宜了你,不过呢,喝完得你自己去付钱的。”林砚指了指竹楼酒家,极为慢悠悠道。
陈天行笑了笑,大口大口地狂饮着,脚下那三尺剑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剑气。
安卯飞神色依旧平静,见那越来越粗壮长虹的剑气,也不惊忙,双手合十反出手为爪,朝身后的林砚抓去,指尖力道刚猛,空气好似也被化开一样,实则是气机的契合达到了巅峰。
林砚撇了撇嘴,拍剑在后,听雨落连带剑鞘滑落至手上,鞘身对向了和尚安卯飞的爪功,无垠的气机开始自二人的两侧炸开,丈高的湖水开始冲天而起,湖两岸的观客看到这幅突如其来的“美景”,都是大声指指点点,开始嚷嚷。
自南唐开始禁止武夫私斗以来,江湖人士已经少有以武会友的了,而当下这种景观,则更是少之又少,这种江湖上的大手笔的对敌方式,恐怕便是如今武评上的十大高手无疑了。
陈天行右脚一抖,长虹般的剑气将湖水劈开,浩浩荡荡地席卷向安卯飞,而和尚眉目一紧,也没有转身抵御,而是脚下滑动,一股股气机对向那浩荡的湖水,撞出一朵朵浪花,有意无意地将船家老翁连同木舟冲到了岸边。
林砚缠着剑鞘对敌,右手横握一抽,剑锋直直地斩向安卯飞那左臂,却如何也划不开血肉,气机如同鱼入大海,寻无所踪。
这个和尚反手拍飞长剑,,右爪直接握住林砚的头颅,高越而起,避开身后的粗壮剑罡,又如蛟龙入大海,径直将林砚摔向水面,都说柔情似水,此时却完完全全不像水面,林砚如同被砸入山岩一般,气机缭乱不堪。
与林砚气机相通的岑曦脸色发白,即使是身在竹楼,她也感受到林砚此时地窘迫,胸口传来的沉闷,令这个女孩感到莫名的不安。
林砚腿脚一旋,一记鞭腿扫开了布衣和尚安卯飞,,体内圣人的气数内力开始涌动,一口气压下了体内缭乱的气机,又不由得瞪了一眼在旁只顾喝酒,不施救且少出手的朝廷郎中令。
陈天行尴尬的笑了笑,将酒壶系在腰间,右脚捞起剑柄,转身一旋踹了出去,人则大踏步向前迈进,一拳狠狠地砸向安卯飞,剑未到而人已至,拳未落而劲已发。
安卯飞本便尚未稳住林砚那一腿带来的后劲,如此本能接住的一拳,硬生生地砸中了左肩,却是果断硬扛下,以一拳换一拳,礼尚往来!
陈天行亦是苦苦地挨了更为霸道的一拳,左手指尖稍稍抖动,飞剑极速驶来,安卯飞布袍无风自舞,一股股气机以其为中心开始笼罩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