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所说的,维克托之所以能够从目前联盟的民族政策中察觉到危险,是因为他本身是重生者,有着前世的阅历和见识作为他思考问题的依据,但除了他自己之外,在当今的联盟,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有类似的经历了,也就是说,他所能感受到的危险,别人感受不到,自然也不太可能会认同他的观点。
就拿斯大林同志来说,在西方国家的宣传中,他就是个粗暴的**,在处理民族问题的时候,也都是用单一而粗暴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但实际上,斯大林同志在民族问题上与列宁同志有着极为类似的立场。
一九二九年的时候,斯大林同志写过一篇《民族问题与列宁主义》的文章,在其中详细阐述了他的在民族问题上的立场,概括来讲,他认为实行**和区域自治、在一切方面实行民族平等和工人的民族间团结的原则,是解决联盟民族问题的必要条件。这也就是说,作为联盟的领袖,斯大林同志也是赞同实行**、自治政策的,甚至,他的立场必要列宁同志还要鲜明,他甚至主张在联盟范围内,推行“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制度,也就是将同一民族的人集中到特定的区域内,然后以民族划分来组建加盟共和国。
不要以为斯大林同志动辄搞出来的民族迁徙,仅仅是为了惩罚什么人,与此同时,他也是在为这个“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政策实施创造条件,俄罗斯人都必须感谢他没能完成这个工作,否则的话,在维克托前世的时候,苏联的分裂将会分的更加细碎。
一方面是自己意识到的问题,别人意识不到,另一方面则是**在民族问题上的立场,与自己的想法并不一致,因此,维克托在涉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才会如此的谨慎小心,甚至可以说是犹豫不决。
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如果维克托在这个时候向联盟所施行的民族政策开炮,指出过度的**、自治政策,将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威胁到联盟的国家安全,联盟应该在宪法层面对先前的民族政策进行修改,那么不用问,等不到斯大林同志开口,他就会被四处飞来的唾沫给淹没掉。因为他批评,或者说是批判的,不仅仅是联盟既定的民族政策,还是制订了这一系列政策的无数革命先辈,这其中就包括了列宁同志。
所以,维克托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即便是要谈论民族问题,也不能朝根本上谈,而是只能谈些细节性的问题,也就是所谓的旁枝末节。
比如说,他可以把干部、党员民族化的问题拿出来讨论,指出以民族出身为条件来选拔党员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