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糖雪梨汤,等沈稚一回到永宁居,就立马让她喝了一盅。
“听说您去五姑娘那里了?”杜妈妈拿火著往火盆里添了两块炭,还夹了些烧的通红的碎炭放到手炉里,塞到沈稚手中。
出去一趟回来,她这手就像是冻成冰了一样。
沈稚一只手抱着手炉,一只手拿着陶瓷调羹,正慢悠悠的喝着冰糖雪梨汤。
“去了才知道,原来五妹妹生病,是因为她的姨娘病逝,悲痛之下才病倒了。”她道。
“五姑**姨娘还活着?”杜妈妈有些惊讶。
自从跟着沈稚一道进了侯府,她们就没见过这府上有姨**踪影。
几乎都以为那些姨娘像是江宁生母那般,早早便病逝没了。
没想到江瑶的生母竟还活到了现在。
“这件事五妹妹以前也没跟我说过。”沈稚道。
若不是今日那婆子说起,沈稚只怕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种事。
毕竟,江瑶也不是个喜欢将心事说给别人听的性子。
“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五姑娘翻了年就要嫁人了,也不可太过悲痛。”杜妈妈说道。
沈稚笑了笑,没再说话。
一盅冰糖雪梨汤她都喝完了,那雪梨她还吃了半个。
再过一会儿就要用午膳,她也不敢吃太多。
铺子里的管事送来了许多账本,沈稚一本接着一本翻看完,对完了账。
好在侯府那些铺子的账面不需要沈稚看,否则她就算是有十双眼睛都看不完。
忙完这些,樊于氏也抱着棣哥儿过来了。
沈稚照例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到了午膳时候,江羡回来了。
但他也只来得及陪沈稚吃完午饭,连喝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又被叫走了。
似乎每到年底朝廷也开始忙起来。
为了避免雪灾,拨给西北的赈灾款已经送出去了,江羡要亲自盯这件事,免得出什么差错。
又过了两日,江瑶的身子大好。
她记挂着沈稚在病中为她做的事,所以病好以后第一个便来给沈稚道谢了。
沈稚得知她来,便立刻让人将她请了进来。
今儿外面虽没下雪,却也冷得厉害。
江瑶穿着一身青碧色杭绸镶狸毛小袄,碧绿色的综裙,外面披了件绒毛锦色披风,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经过一病,下巴削尖,衬的眼睛更大了些。
她进了屋来,小清走上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