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寒叮嘱的话忘到了脑后,直到后半夜肠胃翻涌,肠子咕咕响才难受的坐了起来,小虾米似的抱着肚子蜷缩着,实在太困了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秦栗面有菜色,草草的喝了两口牛蒡香菇粥,就去了府学。
到了府学的时候秦栗还有点恶心,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觉得好多了。
因为本身就有点难受,加上早课快开始了,所以秦栗走路的时候快了些,没注意到左侧有人走了出来,刚好撞到了一起。M.
“哎——你这人怎么走路不看人的啊?”那人咒骂了两句。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那人被撞疼了,秦栗自然也被撞疼了。
听到男人指责的话语,本就难受的秦栗面上也挤不出笑容,他淡淡的道:“我们俩走的都是路,我从这儿走,你从那儿走,说我走路不看人,那你不也是?”
那人听了更生气了,一看秦栗身形娇小瘦削,面色苍白,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哥儿,于是嚣张的道:“嗐,我走的侧廊,你走的正道,怎么能说一样?不过,撞疼了我也不要紧,就是我这皮肤肯定撞破了,怎么着儿也得给点赔礼吧?嘿,我看腰间这玉佩不错,就用这玉佩抵药钱吧!”说着就xiang摸上秦栗的腰,将玉佩扯去。
秦栗动作迅速的闪过身,厌恶的皱眉,好不讲理!府学怎么有这种厚脸皮的学子?
他看这人脚步虚浮,眼角乌青,脊背微弓,说话间,舌苔发白,一看就是个肾虚纵欲的。
懒得和这人掰扯,秦栗薄唇轻启,对着那人说了个“一边儿去”,就快步走了。
隐约听到后面传来咒骂声。
两人都没看到拐角处有一个人影静静地看着这场争执。ωωw.
又一个白日过去了,酉时散学同另外几人道别,秦栗没回自己府上,就往隔壁赵砚寒的宅子去了。
阿良在门口等待,看着自家主子跳下马车就往隔壁走,心酸的想,公子又不回来用晚膳了,严少爷府上的饭菜就那么合胃口吗?
熟门熟路的进了府,赵砚寒府上的下人们都已经知道他了,从不会拦着他,有时候换值的下人还会热情的帮他背包。
秦栗来到书房的时候,赵砚寒正在处理公务,案上厚厚的一沓折子,看着比往日多了许多。
“严大哥今日公务很多吗?那我就先走了?”能不能偷一日懒?往**是很好学不错,可是今日不太舒服,人就有些懒惰,想偷个懒。
赵砚寒的眼睛从折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