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来酒楼回来后,叶然后悔不已,本来想问严寒是做什么的,探听一下底细,结果稀里糊涂的被绕晕了,后来也就忘了这事,直到回了家才想起来。
他想,遮遮掩掩的,有鬼!
随后又皱了皱精致小巧的鼻子,可是秦栗对他很放心,哎。
回想起只知道吃的两兄弟,他又心梗了,吃吃吃,就知道吃!吃了一顿饭,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套出来。
秦栗吃的肚饱溜圆,一顿饭被赵砚寒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散伙时已经夜深了,不知怎么就跑到他的马车上,小泽一个人赶着空马车孤零零的跟在后面。
秦栗舒心的眯着眼,帘子半掀着,七月夜晚的凉风吹散了白日的燥热。
赵砚寒平日面无表情的冷淡俊脸,此时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柔和,整个都温柔了许多,不知是不是秦栗的错觉,他总觉得赵砚寒此刻的心情很好,嘴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怎么,他无意识的说出了:“严大哥你真好看,你该多笑才是呀。”
他说的真诚。
赵砚寒愣了一下,随后笑意扩大了:“是吗?那我以后多对你笑。”
秦栗听了这话脸“腾”的红了,只觉得面上火热,恐怕已经红成大苹果了吧?
什……什么意思,什么叫多对你笑?
嘿嘿……这怪不好意思的……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蹄声踢踢踏踏,清脆极了,就像秦栗此刻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快极了。
“吁——”
马车平稳的停下,已经到府门前了。
想起秦栗大跨步的跳跃,赵砚寒先下了马车,然后伸手搀扶他。
秦栗不好意思的道谢:“麻烦严大哥了。”
赵砚寒揉了揉他的头发,“回去吧,好好休息,明日再考察你的学问。”
今日时候已经不早了,赵砚寒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想了想,又道:“回了府让厨房煮点消食的山楂,你今日吃的太多,晚间不克化,小心夜里积食难眠。
”
秦栗拖长了声音:“知道啦——严妈妈——”
“嗯?”赵砚寒疑惑的挑挑眉,妈妈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但是想也是和娘差不多,他哼笑了下,“就你会遣词造句。”
调皮了下,秦栗迈着愉快的步伐回了自己府中,嘴里哼着赵砚寒没听过,但是很悦耳的小调。
回了自个房间的秦栗懒散的洗了个囫囵澡就躺下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