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他们几个狼狈为奸呢,他们那住处选的都是一顶一的离谱,均是人迹罕至之处,二长老的院子离最近的弟子院子起码要走一刻钟。
沈离把自己的酒也喝完了,晕晕乎乎的。
她都不知道她那时怎么想的。
把二长老的手脚拿麻绳捆在了他的古董灯上,二长老被从麻袋里拿出来的时候,胡乱哼哼,段景临咣得一脚给踹晕了。
沈亭御塞了个他自己的腰带在他嘴里。
沈离更邪乎,在他俩眼睛上摆了俩香囊。
一点灵气灵力都没留。
谁知道是谁干的。
仨人头都不回地就走了。
去了三长老那儿。
沈离踹了一脚沈亭御让他去,沈亭御又踹了一脚段景临。
这倒霉蛋就去了。
把三长老抬出来。
“你包粽子呢啊!”沈亭御骂他。
这家伙拿着三长老的被子给他卷卷卷的。
沈亭御晃悠着身子把三长老捆成一团,系到了他自己床帮上。
“你更牛,你当韩佳莹收拾。”沈离往椅子上一赖,把地上的被子扔到了他身上,“晚安三长老。”
也解了三长老身上的灵气和灵力。
四长老五长老沈离想不起来了,反正他们闹了一通,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有点断片。
沈离醉醺醺地回来,觉得自己的衣裳脏了,扔了衣服往床上一歪就睡了。
她那可怕的习惯,不能穿外袍**。
从回忆中脱身,**酸痛的太阳穴,直起了身子。
“下次就喝一种酒了。”沈离下床穿着衣裳,又瞄了一眼破晓,他还没醒。
沈离深吸几口气,跑到厨房泡蜂蜜水。
她一身酒气,回去看破晓仍未醒,沈离去飞快地沐了个浴。
将头发混着丝带编了个麻花辫,沈离穿了件蓝色纱裙,拿着蜂蜜水,和一盆温水回了房间。
“破晓啊起床啦!”
沈离温温柔柔地喊。
破晓抱着个枕头,贼好笑地扭了扭,拿脸找着说话的她。
沈离拿布巾沾了温水,仔细给他擦着脸。
破晓蹙着眉睁开了眼。
茫然地眨了眨眼,转向沈离这边,喃喃道,“头好痛噢。”
“还喝不喝了啊以后。”沈离把被子给他拉开,他这才看清他抱了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