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她的珍藏。
...
然后把破晓哄睡了以后她出门了。
三个喝了掺着喝了很多种酒的人一碰头,搞了出大的。
沈离现在想想都觉得他们可真牛。
这回可是耍了个大酒疯。
...
沈离拉着他俩又去了地牢。
“拿谁先试试啊。”
沈离和沈亭御一对视,默契一笑。
沈离抬手把墙上的三长老**,放到地上,解了他的灵气,沈亭御掰着三长老的嘴灌了整整一瓶软筋散。
沈离懒懒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俩忙活,把死狗一样的三长老抬进麻袋里封好。
算算时间,那迷香劲应该也过了。
这哥俩踩着麻袋划上拳了。
沈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他们闹。
“呜呜呜!”
三长老被胸上沉重的一击弄醒。
他现在是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话,四肢被挤成一团,身上一下一下地传来剧痛。
这是哪啊?
他被沈离放了?
沈离看他俩玩了一会儿,那是一个比一个狠呐,快把麻袋当球踢了。
“行了行了,别玩死了。去把剩下那仨也整了吧。”沈离发话。
沈亭御和段景临得令屁颠颠地就去了,最后沈亭御把他搞得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一股脑全倒二长老嘴里了。
他俩一手一个麻袋,沈离把她的结界都消干净,牢房恢复原样,带他俩出去了。
半路上更疯了。
沈亭御说还想喝。
早已过子时,食肆都关门了,沈离又回了趟她的院子,拿了三瓶酒。
他们仨走一路喝一路,四个麻袋在后面诡异地飘。
沈离觉得她要是那几个老头,估计以为自己死透了,灵魂出窍了。
后来他们喝到一处山坡上,也不知道是谁的灵气没拿稳,一个麻袋咣当一下掉到地上。
里面传来一阵闷哼。
沈离脑袋发蒙,夜已经很深了,看得也不太清晰,躺在树上拿灵气挥着那几个麻袋玩。
他们仨一人指挥一个麻袋,把另一个当球来回得打。
沈离坐在床上想着这段没忍住笑,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师姐~喝完了喝完了。”段景临酒喝完了。
然后他们就挨个去这几个老头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