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对她毫不隐瞒,“七殿下协领三法司,我做个监察御史从旁协助,想来京里的事,那些京里的大人更有门路,我只管查松江、苏州两地卢氏的田产。”
交代完这一通,他又立刻想到和林钰未说清的话。
趁马车内静谧好说话,又继续问:“阿钰如何以为,我从前在疏远你?”
这林钰便有得说了。
“我去栖鹤堂,你从来不陪我玩的,连书房的门都不出,隔窗看我一眼都算好的。”
林霁略一思忖便解释:“科举功课繁忙,我起步比旁人晚,还会多读许多历年进士的文章,因而少有空闲。”
随即又补充:“但我在屋里备了你喜欢的零嘴,你过来,自然有人陪你。”
林钰却听得嗤笑一声,“我的好哥哥,你当我去栖鹤堂,就是贪你那些零嘴,想和你院里的人玩儿吗?”
林霁眸光一顿,盯着她,马车内忽而只剩下行驶的“支呀”声。
“那,阿钰是为了什么。”
明知故问了。
林钰被他问得一窘,年幼时去寻他,自然是存着对兄长,或是说家中玩伴的喜爱之情。
可如今她都长大了,对林霁也早就不是纯粹的兄妹情谊,此时再说,那份“喜爱”难免显得变质。
林钰便只道:“哥哥难道不清楚吗?”
林霁偏说:“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