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晟帝人都听傻了。
实在是没忍住道:“母后,您忘了苏沉鸢是怎么嫁入皇室了的?”
还改口礼!
太后:“哀家当然没有忘!只是皇帝,人这一辈子,难免有糊涂的时候,你活了这么多年,你能跟哀家说,你一次糊涂事都没有做过,一件昧着良心的事都没有行过?”
嘉晟帝一时间噎住。
谁能保证,自己不说错半句话,不行差踏错任何一回呢?
太后道:“年轻人嘛,走错了路,肯回头就行了,给一次机会又如何?当然,哀家愿意这样宽容,是因为哀家瞧着墨儿,很看重他这个媳妇!孩子自己都不计较了,你做长辈的乐见其成就是了,何必多事呢?最后反而让墨儿夹在中间为难,你也枉做小人!”
作为一个明事理的长辈,太后认为不能太凭自己的喜恶处理问题,幸福是墨儿自己的,还是要多考虑墨儿的想法。
嘉晟帝:“儿子记下了,会好好考虑您的话的。”
太后:“嗯,你也跟皇后提一下,以后没事不要为难哀家的鸢鸢。你去忙吧,哀家想把戏子们叫回来,将霸王别姬,再重新听一遍。”
嘉晟帝:“……”
您的鸢鸢?还要让皇后也不为难?!
还要重新听?儿子看您说了那么半天苏沉鸢的好,究其根本还是因为这出戏!
不想跟着再听一遍的嘉晟帝,立刻起身:“儿子先走了。”
太后点点头。
到处听苏沉鸢好话,听得身心疲惫的嘉晟帝,回到了御书房,看了一眼正在里头批阅奏折的儿子。
他缓步走到窗边座位上,盘腿坐下。
**自己的太阳穴道:“你这个王妃,倒是有些本事,太后说自己脖子舒服多了,眼下护着她,就跟护眼珠子似的!”
钰王殿下闻言,温声笑道:“说起来,儿臣正想跟父皇提议,让王妃来给您看看头风。”
虽然父皇大多数时候是在装病偷懒,但他也确实是有患头风,久治不愈。
嘉晟帝:“……?”
给朕看病?
怎么地?你这是让苏沉鸢,一个挨着一个,攻坚我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