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蹙眉道:“没有可以坐的地方,我不想一直站着,我要回五楼了。”
谢平川放下杯子,伸直了一双长腿:“你适合坐这里。”他把椅子往后退了一尺,空出一段宽敞的间隙。
他向她招呼道:“过来,小白。”
徐白这才明白,谢平川就想让她坐大腿。
她是一个正直的人,怎么能轻易顺从,思及此,徐白站立不动。
谢平川拉开抽屉,拿出一袋橘子——橘子出现在桌面,徐白就走过来了。她坐到谢平川的腿上,被他自然而然搂住了腰。
“我对你而言,”谢平川责问道,“没有橘子有吸引力么?”
徐白谨慎地扒开橘子,以防汁液溅到他的桌子,她当他明知故问,因此回答道:“橘子很好吃,又酸又甜,方便携带,而且很容易剥开 ……”
谢平川得到这样的答案,非但不气馁不沮丧,还凑近她的耳根:“我也可以剥开,你要不要试试?”
想起他扔在桌上的领带,徐白摇头,坚持原则道:“回家再试。”
谢平川默不作声。
他的鼻梁蹭到了徐白的耳根,莫名让她想起撒娇的虾饺,打滚的汤圆……诸如此类的胡搅蛮缠。
他还撩起她的长发,轻轻吻她的后颈,像柔软的羽毛拂过,间杂着温热的呼吸——徐白绷直了身体,脊背都麻了一片,橘子也吃不下了。
偏偏谢平川在此时破坏气氛:“橘子好还是我好?”他双手抱住徐白的腰,竟然和她斤斤计较:“你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徐白在心中笑得打滚,脸上还冷漠无情道:“橘子很好吃,又酸又甜,方便携带……”
她的话尚未说完,谢平川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言辞中多有颓废,隐含控诉,但又骄矜自持,谨守分寸,格外惹人怜惜。
可是徐白在忍笑,她缄默不言。
谢平川妄下定论:“你果然不爱我了。”
言罢,他等着徐白主动。
他深谙徐白的脾气,没等多久,果不其然,徐白轻笑一声,回头亲了他一口。
徐白还附赠了一句:“怎么会呢,你一直在我心里。”
话音刚落,冷不防被他按住,下巴也被扣紧了,嘴唇被吻的有点疼,徐白就嘤了一声,他又温柔了很多。
约莫过了几分钟,谢平川将她放开。他转移自己的目光,看了一会儿天花板,随后拽过了外接键盘,打开仅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