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重要么?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其他又有什么关系?”听我这样问,凤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模棱两可的一句话给轻飘飘的带过了。
随后,深不见底的双眸泛起一丝狭促,就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问:“老婆,你不想上厕所了么?”
哎呀,我去!这么一耽搁,我感觉膀胱都快爆了!原谅我的不文明,人有三急,最痛苦的就是憋尿。可是:“我脚走不动路,要怎么去?”
问完之后,见某人眯着眼睛,一副“你说呢”的表情,依旧笑意盎然的看着我,我就忍不住在心底里打了个寒颤:“**,你该不会是想这样抱着我去上厕所吧?”
“别害羞,我不介意。”不置可否的答案。
害羞你妹!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帮我叫护士,现在,立刻,马上!”否则我分分钟尿裤子给你看!
“老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结果这货故意扯开话题,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三天!这和我上厕所有什么关系!”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宾果。”他眸光里的狡黠越来越浓,满的都快溢出来了,“那你又知不知道,这三天来,是谁……”
说到这里,故意把语调拖得长长的,凑近我的耳边吐出后半句话来:“帮你擦的澡?”
该不会是这个蛇精病吧?我的脸都要绿了:“你,你是说,你把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来。
“所以,该看的都看光了,陪你上个厕所,又算什么?”真是**了,这算哪门子强盗逻辑?
我呜呼哀哉的望着天花板,想象那个自己被剥的精光,跟白条肉似的任由凤渊宰割的画面,就醉的不要不要的。也别问我最后是怎么上的厕所,反正没有尿裤子,也没有叫护士。
从厕所出来后,见我还是一脸郁闷的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开口宽慰道:“不过是逗你玩儿的话,何必这么当真?”
“也就是说,不是你帮我擦的澡?”我瞬间恢复了精神。
“当然。”凤渊也跟着勾了一下唇角,“我怎么会做让老婆不高兴的事呢?”
呵呵,你倒也有脸说这句话!不管了,只要不是他给我擦得澡,说什么都随便了。
之后隔了没多久,医院就送来了营养午餐。正如凤渊所说,我昏迷了三天三夜什么也没进食,现在只适合吃一些清淡的流质实物,而且不能吃的过饱。小半碗米粥,不消三分钟,就被饥肠辘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