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赠与他,言道,若有一**有性命之危时,这块木牌或许能保他性命。
萧定澜只是微笑着收下了那块木牌,少年人清透明亮的眼神中有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意气风发。
他转身离去前,曾问过长离:“老师,请为我取一个名字吧。”
这二十几年来,长离一直称呼他为茶童。
长离只是看了他一眼,温和而浅淡的说道:“你自己的名字,自己取吧。”
萧定澜也没有勉强:“天下平定,盛世安澜,我便叫定澜吧。”他脱口而出道。
然后在长离随手拨动的琴弦声下,取下了他悬挂在腰间的紫竹箫,一边吹奏着离别的箫曲,一边往远方走去。
直到要真正的离开长离的竹舍时,萧定澜才放下了紫竹箫,而这时,琴声早已消散,碧绿的竹林中一直盘桓着那有些落寞的萧曲,
他最后一句话与箫音一起消散在空气中:“只愿天下平定后,还能做回师父旁边的鸣箫童子,既如此,那我便姓萧吧……”
即使,他原本有一个更为显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