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了诏狱后,刘杰便被严刑拷打,中间有一段时间因着狱卒都在审问官员,没来得及审问,之后又是连续十几天。
可他一直都是一声不吭。
“说他做什么,”江康安转移话题:“你去南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江闻璟:“……不还有一段时日吗?”
说起这个,江稚鱼脚步一顿:“对啊,二哥你从明天起,要在许府住一段时间才行。”
江康安和江闻璟也随着她脚步一顿,两人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稚鱼很少这么说话,难不成,要有什么危及江闻璟性命的事发生,稚鱼才让他回家保护他吗?
两人神情严肃,屏息等着江稚鱼开口,或听她的心声。
紧接着,江稚鱼道:“南蛊蛊虫太多,你也得受一次训练才行。”
此话一出,两人悬着的心皆放了下来。
江闻璟更是大言不惭:“害,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就这?我在漠北军营受得暗杀可不少警觉性绝对比大哥和大舅舅高。”
“很有自信嘛,我也觉得你肯定比他们俩早完成!”
江康安:“……”
一听江稚鱼这么说,江闻璟更来劲了,稚鱼这么相信他能比得过大哥,那自己绝不会让她失望!
不就区区一个测试嘛,放马过来!
江康安轻叹口气,拍拍江闻璟的肩膀:“年轻人啊。”
江闻璟迷茫地看着他。
……
阴云蔽月的夜晚,空气又湿又重,像一块巨石压在人的心口。
有人快步从地上的积水上跑过,溅起一片水花。
“太子殿下,不好了,那刘杰从诏狱里逃了!”
……
诏狱内,江康安脸色阴沉地看着碎裂的牢门,邢茂之在他旁边,和他的脸色如出一辙。
负责看守的三名狱卒跪在地上,背上满是鞭痕,显然已被狠狠责罚过一顿。
“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跑的?”
萧翎羽快步从外走了进来,看着江康安,眉头紧蹙着。
“回太子殿下,”邢茂之弯着腰上前:“今日本是这些个蠢货当值,据他所说,他们想着狱中也没多少人了,也不会有胆大包天之人前来劫狱,便偷偷溜出去买了些小酒。”
“酒过三巡,几人都喝趴在这桌子上,不省人事,直到一人梦中惊醒,便、便看到了这幅场景。”
萧翎羽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