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国的时间定在三天后,时间一周,舒以安看着手机里的行程安排仔细算了算,忽然弯了眼睛。她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去谈合同,剩下的四天她可以自由活动。法国距离柏林的航程并不是很远,这么算来,她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去看看某人……
而此时远在大洋彼岸的褚穆,却莫名其妙的感到眼皮剧烈一跳。
行李并不多,舒以安盘腿坐在地板上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收卷好搁置在箱子里,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又把铺的整整齐齐的行李卷儿重新打开分拣了一些出来。箱子一下就空出了一大块位置。
褚穆因为工作需求的原因,对正装的要求极其高。加上他本人挑剔的性子,衣服的品质或者选材上就更是优中选优。每一件从来没有超过一年的使用期限,更换速度也十分频繁。舒以安站在衣帽间里看着褚副司长的半壁江山煞是头疼。
最后纠结了一个小时,终于选出了几件适合德国那边天气的衬衫和外装,收拾妥当之后,舒以安费力的把行李箱立在一旁长舒一口气。看着箱子上面零散的贴着几个托运条码,舒以安有些惴惴的想,不知他看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
飞机是早上九点的,一大早公司就派了司机来接。
同行的还有苏楹和几个法务部的同事。一路上,法务部的同事一直在交代她合同上谈判的几个细节。快要下车的时候,苏楹扯过舒以安趴在她耳边嘱咐:“你要小心些,听说安雅尓的中华区负责人特别不好对付。人还特别猥琐。”
一个能被苏楹这样的女人说成猥琐的,应该是连节操碎一地都没处去找的人。舒以安当下就警惕起来:“这么可怕?”
“反正你多小心就是了,这是我们被派去的不少女员工得出的资深结论。也不知道肖克是真的手下没人了还是法国那边点你的名儿,怎么就轮到你这只小绵羊上战场了呢?”
伴着苏楹这一番忧心忡忡的教诲,舒以安小姐就这么被送上了去往法国的飞机。**好了手续,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国际候机厅今天人格外的少,舒以安隔着巨大的落地窗看着一架一架的飞机呼啸着启航忽然想起不久前的那个晚上。
哪个晚上呢?
那天褚穆走的时候并未叫醒沉睡着的舒以安,直到晚上八点,他才起身悄悄离开了医院。
舒以安在听到门锁十分轻微的咔嗒声响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啊,在褚穆离开后不久她还是起身去往了机场。那天晚上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