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景佑帝还是抱了一丝希望,“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大身亡时,宸王才十三岁,老七身为更是在围场,宸王当时却在天和书苑,鞭长莫及,如何能害了老七?”
凤息梧眼神定定的看着景佑帝,只看的景佑帝眼神微闪,才幽幽开口。
“皇兄身在朝中,岂会不知,公子王孙想害人,多的是办法,又岂用亲自动手?
再者说了,这是宸王自己亲口所说,之前的张氏、将鼎坤、今日的虞初微,审问这些人时用的都是和宸王一样的药.
他们的口供都被证实无误,皇兄难道以为,独独宸王这里就出了差错?”
景佑帝是亲自见识过听话水的效果的,又岂能不知那药的功效。
只是实在无法接受,“这个孽子,他怎能如此狠毒?
朕只当他是夺储心切,他这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要当个刚愎自用的昏君啊!”
凤息梧冷静的站在景佑帝塌前,“往事不可追,他是大乾目前唯一的继承人,也无法追究责任。
臣弟担心的是以后,若是皇兄真的不在了,他身居高位,无人约束,恐怕臣弟和王妃、闻相所有曾经与他意见不合之人,都要遭到清算。
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