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路线,被滑坡的山体掩埋的一条离天玄城有点远,从大乾经此路去北方诸国,原是绕远了。
可剩下的两条路,双双距离天玄城不足三十里,却被人用阵法隐藏而不为人所知,诸位以为,这会是个意外吗?”
凤息梧当然是故意的,**都知道那地方不可能出现个凭空的阵法来,还刚好将那路给堵了。
是以,凤息梧此话一说完,一位急性子的御史就急吼吼道:“明明有路却被人隐藏起来,这当中获利最多的就是天玄宗啊!
这么多年,仗着唯一的咽喉要塞,收了各国多少好处。
该不会是天玄宗的人为了制造出这唯一的咽喉要塞,故意隐藏了其他两条路吧?”
阴谋论从来都是受人追捧的,御史话说完,南王世子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搭腔道:“说不定剩下的一条路也是他们隐藏的呢!
天玄宗高手如云,附近又没什么人,推到一两个小山尖堵了那条路,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
发现天玄宗威胁不到大乾了后,画风就逐渐走偏。
凤青恒再找不到理由赖着不走,被唐骁叉了出去。
临走时一双眼睛充满怨怼的看着凤息梧和陆卿菀。
直到二人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那双眼都没眨一下。
庆功宴至此结束,众人做鸟兽散去,凤息梧坐在原地道:“闻相和池大学士,南王留一下,本王和皇兄有事与你们商议。”
三位大人应声留下,景佑帝挑了挑眉,像是在问凤息梧,“你又要做什么?”
凤息梧但笑不语,牵着陆卿菀的手起身,顺便吩咐小包子,“你先回府,本王和你母妃晚一些回来。”
小包子懂事的很,见父王母妃有事,眨巴着眼睛哦了一声,超乖。
给陆卿菀萌的又撸了一下他肉肉的脸颊,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未央宫里,景佑帝一回宫就宽了挺阔厚实的外裳,躺在了龙榻上。
见凤息梧和陆卿菀进来,挑眉道:“连闻相都留在殿外了,什么事如此慎重?”
“是得慎重,保不齐皇兄看了就要大开杀戒了。”
凤息梧说着,从怀里拿出早早准备好的凤青恒的口供,“昨天晚上臣弟和王妃亲自审出来的结果,皇兄自己看看吧。”
景佑帝看着凤息梧严肃的表情,自己也跟着严肃起来。
然而,真正看到那绢布上写的内容,他还是极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