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雪势渐大,寒气涌进屋内。
宁月晚已经痛到有些麻木,却还是本能的重新钻回被子里。
左倾没有拦他,小心的将被子给他盖好,放缓了声音:“昨夜没睡好?”
宁月晚又蜷成了一团,闻言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左倾摸了摸他的发,触手果然一片湿濡,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发根。
左倾沉默着拿了巾帕替他擦拭头发。
宁月晚不太清醒,被她的动作弄的睁开了眼,一双泛红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才撇过头:“让清儿....来。”
左倾没理他,替他擦完头发,又将手伸进他的被子里。
宁月晚想躲,没躲过,被她摸了个遍。
“里衣也湿透了,得换。”她起身,问宁月晚:“你干净的里衣放在哪?我去给你拿来。”
宁月晚呆了一下,才磕磕绊绊的道:“清儿.....”
左倾耐着性子告诉他:“清儿回家探亲了,你亲自送他走的,最快也要明日才能回来。”
宁月晚这才想起来,近日外边总谣传丽蛟国马上要打到京城,有门路的百姓都想尽办法往北边跑,清儿母亲早逝,全靠他在宁府做工供养父亲和幼妹,前两天他的父亲传消息给他,说要带他妹妹去投奔南边的亲戚,走之前想与他再见一面。
清儿拿着信来求他,他哪有拒绝的道理。
他回过神来,见左倾还在等,咬了咬牙:“不用换,也没什么....”
左倾打断他:“在哪?”
宁月晚往被子里缩了缩,报了个地方。
左倾有些心焦,急匆匆的去给他拿衣服。
要是换成别人跟她这样磨叽,她早就发火了,可面对宁月晚,她半点脾气都没有。
她自知这次是她大意了,她早该料到宁月晚在冬日里不会过的太舒服,却没想到他反应如此严重。
实在是最近几天宁月晚渐渐好起来的状态让她放下了戒心。
等她折回来时,宁月晚又恢复了她刚来时那个蜷缩起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晚儿。”她侧坐在他床边:“过来。”
宁月晚不动,连回话的心思都没了。
“你听话,你过来,就不疼了。”
宁月晚喘了口气,缓缓坐起身。
左倾顺势从背后抱住他,又拉过厚实的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的盖住。
这个动作着实暧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