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他有些好奇:“你还挺有钱。”
左倾将那碟子往他身前推了推:“京城这些富人为了活命,有座金山都能给我。”
从前她到处游历找师姐,行医治病全靠心情和眼缘,钱这种东西虽然不缺,但也不多,
“那你真能保她们不死?”
“富贵病罢了,根治不了,倒是能续命。”左倾说着抬头看他:“你要是能乖乖听我话,我也能保你活到九十岁。”
宁月晚轻嗤一声:“吹吧你,你能不能活到九十都是问题。”
“那你大可以试试。”左倾觉得他这不屑的小表情怪稀奇的,多看了两眼:“你跟我走,我好好的把你养着,事事不用你烦心,虽比不上你兄长那样的泼天富贵,但也不会在吃穿住行上委屈了你,我认准了你,自然也不会再有别人,凡是我的东西,都归你管,只要你高兴,随便怎么挥霍都行。”
“比你在宁府委曲求全要好的多。”
宁月晚一早就将头转到一边,良久才问:“去哪?”
“都行。”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瞅出什么名堂,又把目光放到他身上:“你喜欢留在京城,那就留在京城,若是不喜欢这,我们就去别处。”
“若是实在不知道去哪,我可以带你回岭南,带着你父亲,我给他养老。”
反正她无牵无挂,在哪都一样。
宁月晚心骤然紧缩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肯直视她:“我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哪?”
他问的直白,丝毫没有兜圈子的意思:“我不干净,性子也无趣,拖着一副病弱之躯,往后连孩子都有不了,你图什么?”
他本以为她只是因为同情他而一时兴起,可这么多久了,她竟还没有腻歪。
他想不通。
左倾的脸色却冷了下来:“你很爱贬低自己是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宁月晚不怕她。
左倾似乎被他气到了,半响没说话。
就在宁月晚想先一步打破沉默时,左倾却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你好看,行了吗?”
“外面好看的男子多的是。”
他又不是什么绝色美人。
“你比他们温柔、听话。”
“你前两天还说我现在这幅虚弱身子都是自己作的,一点也不听话。”
“存心和我抬杠是不是?”左倾被他气笑了:“我说的答案你不满意?那你想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