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但是前提却要转修寰阳功法。”
他微微笑着,带着一丝莫名的狂热与兴奋,“而我做了极大努力,转千年道行转成了寰阳功法,从此便能从那里牵引到力量,去完成破执驱妄的蜕变。”
张御凝视着他,道:“是么?尊驾怎么知晓,你所引来的力量不是同样祭献给他人的呢?”
这番话并不是空口白言,也不是为了单纯吓唬其人,而是他看过了寰阳派的道法之后自然而然得出的推论。
管梁大笑一声,倒是没有否认,而是坦承道:“这位张守正说得不错,这也是很可能的,寰阳派哪会这般好心呢?”
他伸指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在炼化这些力量之时,若是一个不慎,会导致自身心意引偏,或会被其中残留的意识侵蚀心神,导致自身法力被一股重新还回到那法器之中,所以这么些年来我一直躲在此处,就是为了化解其中的秽浊。”
瞻空道人皱起了眉头,沉声道:“你是如何感应到这法器的?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管梁露出一丝微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这便是另一件事了,不过我可以告诉瞻空道友,这里面是得了任殷平任道友的相助的。
但你可以放心,任道友此人,对元都派的功法最为推崇,对寰阳派功法不屑一顾,若不是为了达成某个目的,他也不会来出手帮我。”
瞻空道人一阵沉默,从管梁言语之中可以听出,显然其人并不知道已然任殷平已然身故,这么看来,这人一直僻居于此,与外面不曾交通。
张御这时道:“天夏禁修寰阳功法,身为守正,想必尊驾不会不知道。”
管梁不屑一顾,道:“我在离开玄廷,转修寰阳功法那一刻,早便抛却了天夏之身份,我不知你们如何发现我的行迹的,不过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也就不用去追究了。”说到这里,他对两个人咧开嘴,诡异一笑,“其实你们这时到来的正是时候,我正好还缺少一些祭品。”
张御这时似有所觉,微微抬首,却见天穹之中有一道光亮一闪,而后从空急速落下,眨眼来到他的面前,看去却是一封诏旨。
他伸手上去一把抓住,目光一扫,而后将诏旨一合,对着管梁言道:“玄廷有谕,管梁弃正入邪,行残恶之事,又祭杀生灵,干犯天夏禁令,今褫夺管梁守正之名位,削去过往之名印,自此之后,你再非是我天夏之修士,不得说我天夏之言,不得使我天夏之礼,不得用我天夏之文字,不得穿戴我天夏之衣冠,更不得用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