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空道友,你若为方便,那就以原来的名姓唤我便是。”
他又看向张御,“这位道友从来没有见过,不知如何称呼?”
张御淡声道:“玄廷守正,张御。”
“玄廷守正?”
管梁盯着了他看了几眼,随即故意叹有一声,道:“可惜了,历来守正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是战死在外,就是被玄廷夺回名位,到了那时候,你却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他语声透露出一股可惜之意,随着他这些言语说出,目中泛动着一股奇异之光。
张御则是神情一片平静,淡声道:“哦?也是如此,尊驾才是躲藏到了这里么?”
管梁不禁有些意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张御,料定是这百多年中成道的,又见其是化影到此,只以为这次是由瞻空道人带着其人过来增广经验见闻的。
所以暗中以神通侵染,这不会立刻造成什么侵害,但会无声无息在受术之人的心中种落下一个心魔,平时不致有什么影响,但随着经历事机越多,便会逐渐放大其心中阴暗的一面。
但没想到,居然丝毫未能对张御起到任何作用。
瞻空道人见此,他冷然道:“尊驾少来卖弄这些小伎俩,张守正与你等是大为不同的。”
他虽并未去多说明什么,可言语之中流露出来的语气,令管梁意识到,张御的身份似乎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般简单,眼底不由多出了一分警惕,但同时又闪过一丝深深的恶意。
张御道:“管梁,我且代玄廷明确问你一句,身为守正,你当初到底因何之故抛却职责,躲避到此?”
管梁诡异一笑,道:“张守正想知晓?”他又看了看瞻空道人,“好,我便告诉你等。”
他将手中竹杖一杵,道:“寰阳派当初被驱逐出去之时,将不少功法典籍散落给了其余宗派,上宸天、天夏、元都派各是拿到了一部分。
他们如此做当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这是为了方便收取力量。”
他的语声微微兴奋了起来,“你们可是知道么,寰阳派有一种很好用的祭献阵法,所有妄图获取力量之人,只要在祭献之时拿出足够的代价,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
但是这些代价并没有全数给予祭献之人,那些多余的,不曾消散的部分则是汇聚到了某个留在虚空之中的寄虚法器之上。
而只要感到了此物,将其中汇聚的力量借取出来,那么自是得到极大的好处,有极大可能突破境界,一具破开自身之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