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咱们捏着各自的把柄,相互把对方当死人,还能维持一下表面平静。”
“不这是警告,若再有下一次,可能会忍不住想要去告发您啊!过您也放心,不是什么毒,也要不了您的命,只是觉得您还是别说话的好!”
晋阳死死盯着她明灭不定的脸孔,恨不得撕碎了她。
但为了大计,到底还是忍下了,因为她也发现了,一张嘴,嗓子里就火辣辣的痛!
……
回到府里。
晋阳强撑着亲自送了柏麟回住处,又忍着喉间撕裂的痛,叮嘱下人一定好好伺候。
除非心腹,没有人知道她待柏麟有多狠毒!
柏麟嘴角挂着笑意,落在昏黄的烛火里,无比嘲讽。
“母亲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事儿了!时辰不早了,您快回去休息吧!”她挽住晋阳的手,送她出门,低声道:“这做人虚伪,到哪儿都要做戏!”
晋阳冷笑,下了台阶:“能让我这段你骨头的时候,没有人怀疑到我,不是很好?”
柏麟“恩”了一声:“您说得对,所以我得跟你好好学,等终有一日,亲手捏断你脖子的时候,无人怀疑我!”
她笑。
低低的“呵呵”声在清冷的夜色里,显得格外阴恻恻。
晋阳突然觉得毛骨悚然,狠狠挖了她一眼,带着人匆匆离去。
……
柏麟习惯了一个人,不愿意身边有人伺候。
打发了下人,回到了房间。
她是习武之人,耳力惊人。
一进房间就察觉到屋子里有人。
没有惊动人,借着烛火的光影看过去。
镂空屏风让她睹见对方的眼眸,紧绷的神经松懈,反手关上门,大步进去:“这里里外外都是守卫,你怎么进来的?”
元楚迎上来,给她宽了繁重的外袍,把人小心抱上了床,拿了两个松软迎枕垫在她腰间:“第九送我进来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柏麟摇头:“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元楚握住的她手,紧紧贴在脸颊上:“你把我吓死了。”
柏麟瞧他反应,有点奇怪:“你不知道吗?”
元楚:“什么?”
柏麟:“今日宫宴会有人向我下毒。”
元楚:“没有人跟我说起……所以今日之事你是知情的?”
柏麟:“嗯,毒早被换掉了,看着大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