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目光遥远,想起了曾经算计陷害她的那些人,明白那些人**的心态:“他们享受的就是眼睁睁看着旁人死于他们的算计、以权利碾压他人的**!”
莹莹皱眉厌恶:“这些人,必然不得好死!那柏麟中毒,也是假的吗?”
慕容黎眨了眨眼:“为了让戏码看起来真实,柏麟确实是中毒了,毒性弱,只是看起来很严重而已。”
莹莹一愣,松了口气:“柏麟知道吗?看着元楚是一点都不知道。”
慕容黎掩唇一笑:“柏麟知道。”又说,“吓吓他!”
莹莹戳戳她手臂:“你可太调皮了!估计他的小心肝而都要被吓破了!”
……
晋阳告退,准备带着柏麟先行离宫。
退出大殿时,目光掠过玉阶之上。
皇帝的脸色不是很好,却在皇后与他说话时,立马温和了眼神。
她垂眸,眼底闪过得恨意。
凭什么!
凭什么你能对靳氏这样温柔,却对我这样狠!
回府的马车上。
晋阳敛起慈母的温柔关怀,把人一把推开,坐在软凳上睇着虚弱的柏麟,眼底的得意、厌恶和痛快之色搅扰在一起,几乎喷薄。
接了女使递来的绢子,用力擦着手,就仿佛揽着她的那一会儿沾上已经沾满了不堪的病毒。
一个没人要的畜生**,根本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怜悯!
柏麟扶住马车壁坐下,闭目养神。
她早与自己和解,不在意生母对自己是什么态度。
厌恶也好、恨意也罢,都源自于她的失败和不被爱,而非自己做错了什么!
晋阳讨厌她平静的样子,可到底也不敢再把她如何:“把你的嘴闭紧了!否则,你乳母的孙子会替你遭报应!”
柏麟本懒得搭理她。
她非要凑上来找恶心,自己若不给点回应岂不是太窝囊?
右手的拇指抵开掌心瓷瓶的盖子,猛地睁开眼,左右一把扣住了晋阳的下巴,用力抬起、迫她张嘴,把小瓷瓶里的液体给灌进了她的嘴里。
她的动作太快。
跟进来的女使根本来不及反应。
晋阳拼命想要呕出来,但是液体已经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带来一阵灼烈的同感。
恐惧和疼痛,让她声音颤抖:“你给我喝了什么!”
柏麟微笑:“早告诉过您,我离活够了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