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我坐不长,一会儿就走,您就别忙活了。”
“不行不行,您是贵客,哪能连口水也不管您呢。您稍坐坐,我去隔壁借点儿茶叶。”
“嗐。老婶子,您就别忙活了,您这样……”
没等牛斗星把话说完,小玲子的妈已经出去了。
“您别管她,她脑子直,傻实在,她想干得事,您不让她干,她能别扭好几天。嗐……都是我那个死鬼老爹把她害成这样的,以前呀,她可利索了,街坊邻居没人不夸她,现在倒好,都快成疯婆子了。命,这就是她的命!”小玲子很是无奈地说着,眼眶里噙着泪花,强忍着不叫泪花滚落。
“借到了,借到了,”小玲子的妈兴冲冲地跑进屋,“张二婶一听说咱家来了一位官爷,立马就给我抓了一大把茶叶。”接着,极是客气地对牛斗星说:“您稍微再等会儿,我这就烧水沏茶去。”
看得出,这女人的脑子已经不大灵光了,牛斗星打心眼儿里同情她,但也仅仅是同情,却什么也帮不了。
“牛巡长,您想问什么,您就问吧,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准儿对您说实话。”小玲子站在牛斗星的面前,像个受审的小犯人一样,静等巡长大人问话。
“小玲子,我只想知道若兰和如兰的事,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好问的。”牛斗星直言不讳。
“嗐。”小玲子叹气,“我可以跟您说实话,但我求您千万不要把我供出去,要让我妈,不,是小李妈,要让小李妈和尤小春知道是我跟您嚼舌根子,我只怕就再也不能见我亲妈了。”
小玲子的话语当中带着些许颤音,分明是因恐惧所致。
牛斗星向她保证,绝对不会出卖她。
得到了保证,小玲子才说:“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打听如兰姐和若兰姐的事,可您知道了,反倒不如不知道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牛斗星很是不解。
“她们都已经死了一年多了,打听出来,还有用么,能给她们报仇么?”
“你说什么?!”牛斗星陡然失色,他不相信小玲子的话,“你再把你的话说一遍。”
“我说,如兰姐和若兰姐死了都已经一年多了,您现在打听,还有什么用!”小玲子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
“不会!不会的,不会的……若兰没死,若兰还活着……我见过她……她对我笑……”
牛斗星坚决不肯让自己相信小玲子的话,他固执地认定若兰还活着。尽管,他知道,小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