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弃子一个。
为了现在这个通判位置。
郭通史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气,若是因为这样被去职,他生吃了温越的心都有了。
而瞧着郭通史的脸色变黑。
宋煊甲再次加了一把力气,又道:“卑职还听闻,镇国将军打算征收商税,不论是关外的,还是我等永平府进入山海关的……”
“啪!”
郭通史很快啊,站起来,怒道:“真是荒谬,此乃与民争利之举,这温越怎么敢行此事?
“再者,我永平府的商税,他区区一个山海关守备,只不过是暂代辽东经略,怎么敢征收的,真是不把本官等放在眼里!
“这温越若是敢这做如此大不韪之事,本官定然联名其他同僚,一起上书弹劾!”
看郭通史这般为国尽心尽力,义愤填膺的样子。
宋煊甲却是心中有些冷笑。
其实还不是郭通史如此愤怒,还不是为了他的利益。
自从他成为永平府通判之后。
其族中的子弟纷纷来到永平府,或是强买田地,或是开设店铺。
如粮店、布匹店、盐店等,开设至少有十几家。
其中大部分都是往山海关外,运去的。
现在温越要从这些商人中征税,岂不是从他的身上挖肉下来吃?
这让郭通史如何忍受的了?
宋煊甲掌管着西岭堡,那是个边关城堡,许多商人都买通他,从他那里走私过。
其中也不乏郭家子弟。
这几日,之前他透出去的口风,想来已经被郭家子弟传到郭通史的耳朵里面了。
温越整治军队,禁止边关走私,已经触犯了许多人的利益,这下又要征收粮税。
这郭通史怕是和自己等人一样,也被逼上绝路了。
其实是否征收商税。
温越和幕府等人只是讨论,并没有定下。
毕竟山海关的商人数量并不是太多,税收征收还是主要靠着屯田为主。
按照温越的意思,这商税并不着急征收,再缓一些时间,等着过个两年再说,到时候屯田稳定了,商人也多了,再动手也不迟。
可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消息。
说是他要征收商税,与民争利。
这消息对郭通史来说,这消息无疑是火上浇油,更是让人恼怒。
而对宋煊甲等人来说,这消息却是宝贵的甘雨,可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