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郭通史让下人搬来一张椅子。
宋煊甲不敢落座,只挨了半边**在上面。
见他这般恭敬的样子。
郭通史更加满意。
他对永平府的武官并不认识几个,也不放在心上。
毕竟他掌握着的粮钱兵饷,可以说掌握着这些武官的生死大脉,容不得武官对他不敬。
而且他的身后,还站着朝廷的几位重臣,还有些个阁老。
甚至在魏忠贤那里,也是留过名字的。
双方坐下来后,宋煊甲又对郭通史恭维了几句。
然后话题自然转到了此行的目的上来。
“大人,那温越职责乃是管着山海关外,现在动静却扯到了永平府境内,瞧瞧他这几月的动作,又是从永平府这里强拉百姓前去屯田,又是声势浩大跨境剿匪。”
宋煊甲诉苦道:“现在永平府内许多百姓只知道北方有个镇国将军,全然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官是谁,更不知道朝廷。
“温越如此收买人心,现在看来没有什么,但心思昭然,未必……”
郭通史听到这里,冷笑一声:“这永平府是朝廷的永平府,不是那关外的严寒之地,更不是某个人的,绝对不会出现唐末时候藩镇现象。”
这话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宋煊甲立即站起来,赶忙道:“大人,下官是忠心为国,绝不会与那温越……”
“哈哈哈……”
郭通史笑着打断了宋煊甲的话,道:“你勤勉为国,本官是知道的,不是说你,坐。”
“镇国将军在关外设立新堡,抵抗建虏,这自然是无可厚非的,卑职也是赞同的。
“可是这设立新堡的百姓,却是从卑职等治下招人,或是利诱,或是威逼,那青牙军威势凶猛,卑职等面对此,也不敢去质问……”
宋煊甲看了看郭通史的脸色,继续道:“可是这开春以来,准备是要春耕的,现在治下百姓军户不足,怕是要耽误春耕之事,这又影响到夏税秋粮征收……”
宋煊甲说这话的时候。
郭通史的脸色变得逐渐难看了。
郭通史身为永平府的通判,负责永平府各州县卫所的征税之事。
若是因为军户百姓逃亡,收税数量变少。
这责任少不得要算在他的头上。
眼下朝廷正是缺钱的时候,他要是完不成税务征收,就算是朝中有着靠山,征不上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