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泼皮的家,他正躺在屋内呼呼大睡,而院子里则是一地的鸡毛,还有吃剩下的骨头。”
陈宝儿道:“这泼皮倒快活。”
妇人继续道:“村民叫醒泼皮询问,那泼皮也不抵赖,直言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干的。”
“村长见他敢作敢当,倒有几分气概,而且村民们对他也没有太大情绪,于是好言相劝一番,并领着大家回去了。”
云扶摇赞叹道:“吃了几只鸡鸭,虽然是偷窃而来,但也不算什么太大的事情,村长这么处置,既没有让那泼皮太难堪,保存了他继续留在村里的颜面,还晓之以理的劝训,给他从新做人的机会,还元村民风如此纯善,实在难得。”
“有句老话说,人善被人欺。”妇人叹气道:“村民们都以为经过这件事以后,那泼皮一定会改过自新,但没想到,那泼皮不但丝毫没有更改,甚至开始变本加厉。”ωωw.
“村口有户人家,和那泼皮住的地方倒离的不远,几年前那户人家男人得病死了,也没有儿女,只留下一个寡妇,姓宋。”
“宋寡妇三十多岁,平日里在家做些针线活,和村民们换取粮食,听村里人说,宋寡妇老家那有习俗,自己的男人死了,得守个两年寡,然后才能改嫁。”
“眼瞅着两年期就快到了,宋寡妇却上吊了。”
陈宝儿脸色一变,她不用想也知道,宋寡妇的死和那泼皮一定脱不了关系。
宋寡妇年纪不小,在现今这个时代,小姑娘十四五岁就可以嫁人了,三十好几的女人,如果有儿女,都已经十来岁了。
丈夫死了,自己也没有儿女,无依无靠的已经很可怜了,就算改嫁,也不见得能寻到什么好夫家。
那泼皮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逼死了这么一个悲惨的女人。
难道是......
妇人见陈宝儿看过来的眼神愤慨,知道眼前这位漂亮的女子已经猜到了,于是低头道:“那泼皮坏了宋寡妇的名节,宋寡妇不堪受辱,羞于活下去,一个想不开,就上吊了......”
奸辱女子,还是孀居的妇人,然后致其**身亡,能作出这种事的人,真的可以称得上猪狗不如。
云扶摇本来还在想着那泼皮就算名声再坏,也大概就是村霸一类的存在,平日里欺压村民,作威作福罢了。
没想到这厮竟然敢奸**妇女。
“你们怎么知道,宋寡妇上吊**是因为那泼皮?”
妇人看向云扶摇道:“宋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