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也没有仔细判断,他放弃脑子为所欲为的性格在酒精的作用下得到了完美的发挥。
他往江予夺脸跟前儿凑过去的时候能看到江予夺震惊的眼珠子跟着他一块儿往中间聚拢。
他吻在了江予夺唇上。
接下去就有点儿失控了,他一把抓住想要往后退的江予夺的衣领把他狠狠往自己这边儿一拉。
江予夺凶狠的防御大概是被吓失灵了,居然只是撑着洗碗池继续往后躲,躲了没两下,后背就顶在了案台上。
程恪手往他脑袋后面一兜,狠狠地吻着没松嘴。
正想继续有点儿什么动作的时候,他脚底下突然打了滑,也许是踩在了从洗碗池里带出来的洗洁精水上……
他拽着江予夺一块儿摔到地上的时候非常懊恼。
放**那么多洗洁精干嘛呢!
这一跤摔得挺结实的,虽然程恪是扑在江予夺身上摔的,有江予夺给他垫着,但他为了自己的脸不磕在江予夺脸上,用手狠狠撑了一下地,这个惯性带来的巨大力量完全由右手手腕独自承担。
摔下去的一瞬间,他就觉得手腕先是一麻,接着就疼得他直接趴到了江予夺身上。
接着后脑勺上被砸了一下,热水浇了他俩一脑袋的瞬间他才反应过来这是那壶没用完的热水。
**!
还好洗碗洗得慢!
水已经不是开水了!
**!
混乱其实只持续了几秒钟,但一切停止的时候,程恪觉得这是这辈子第二漫长的几秒钟。
第一漫长的几秒钟现在才开始。
他因为X虫上脑而引发的混乱结束之后,四周一片死寂。
他趴在江予夺身上,酒劲已经四散逃窜,流氓劲也已经死在地上,现在他连起身走开的劲都没有了,只希望江予夺赶紧一掌给他劈晕了得了。
“你手腕骨折了。”江予夺在沉默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先开了口。
“什么?”程恪愣了愣。
“我听到了,”江予夺动了动,抓住了他右手手腕上面一点儿的位置,“别乱动,骨折了。”
“啊——”程恪在这一秒钟才又感觉到了之前那种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嚎了一声,“**!好疼——”
江予夺没说话,抓着他手腕没放,又推了他一把,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然后坐了起来。
程恪躺在地上,无颜面对出现在自己上方的拧着眉的江予夺的脸,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