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为师做什么?为师今日难道还不够乖吗?”
陈皮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这个疯子,他明明知道这个疯子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偏偏内心深处就像是有另外一个自己一般,不断地对他说着:
怕什么,这个疯子现在已经完全属于你了,他逃不走的,他也不会逃走,你可以短暂放下戒心,享受着这个疯子对你的讨好,享受与他在一起的安宁......
反正你也喜欢他不是吗?陈皮!
红中见他不语,忍着疼,在他怀里直起身来,狭长的眸子**笑,明亮又柔和,他抬手捏住他的下颌,仰头轻啄他的唇,喘着热气,像是呢喃般问道:“为师头上戴上这珍珠簪可是博得了陈四爷您的欢心?四爷能否赏为师一个笑脸?”
陈皮对上这双如同揉进了望舒光华的幽亮眼眸,耳畔又莫名有些发烫。
他抿唇不语,只是抬手拨弄了两下那颗露出来的粉珍珠,然后猝不及防地将这支簪子从这疯子的头上抽了出来。
然后一把扣住这疯子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红中没想到他的乖徒儿居然会直接......他甚至连痛吟的资格都被剥夺,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只能无声落泪......
两人的每一次接吻都像是不死不休的啃咬,像濒死时期的放纵,带有浓烈的血腥气……
但这一次不是,这次陈皮吻中的凶狠强势带有虚张声势的意味,他这一次将尖锐的獠牙完全收起,哪怕进攻的形势再为凶猛,也透露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意味。
红中被吻得嘴唇发麻,舌尖滚烫,他半阖的眼瞧着这个狼崽子,他没有丝毫举动,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他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个狼崽子的一切。
那支簪子也早已掉落在地,在昏黄的烛光下簪身泛着水光。
终于陈皮停下了这个漫长的亲吻,他看着这个疯子被吻得水色颓靡殷红似血的唇瓣,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双手捧着这个疯子的脸,在这殷红的唇瓣上,又轻咬了一下。
盯着他的眼眸,含笑问道:“师父您早上不还为了不戴这支簪子哭红了眼吗?怎么徒儿走了后,您还自己戴上了呢?”
红中用脸庞磨蹭着他的掌心,一双狭长的眸跟勾魂的勾子一样魅惑,他没有回答这个双方心知肚明的问题,反而黏腻腻地控诉道:
“为师的嗓子因为某个没良心的狼崽子作践的好疼......曲恐怕都唱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