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这么多了,要是不够,过几天我再给您补上。”等老先生把上官他们的伤势处理好,我翻开钱包从里边拿出1000多块钱来递给他道。
“补不补的就算了,街上那些个混混们,经常赊账的。他们身上的伤,还要挂两天的水才行。小姑娘背后的刀伤,24小时就要换一次药。我这个药膏,可是祖传秘方,专治疑难杂症的。虽然不能帮她祛疤,却可以让她的伤处早些愈合。你钱包都空了,恐怕也找不到什么地方可以落脚了吧?要是不急,就先在我这里将就两天。”老先生将手上的橡胶手套摘下来扔进**桶,然后对我说道。
“这里有张卡,老先生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帮我取一笔款子出来。”我想了想,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来递到他面前说道。我是不能去街上的,这里到处都是探头,我露面露得越多,暴露的机会就越大。住在诊所里倒也好,这里不会像别的地方那么人多眼杂。
“涉及到经济方面的事情,还是面对面交接清楚的好。你真要觉得过意不去,等把事情办完了再来感谢我好了。例如送个锦旗,再包个万八千的红包什么的,我都是不会拒绝的。”老先生笑了笑,将我的卡挡了回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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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小阁楼呢,就暂时借给你们住两天。吃饭我吃什么你们吃什么,到了换药的时间我会上来给你们换药。要是觉得憋闷,那扇小窗可以打开透透气。”老先生将兜在**桶里的塑料袋提起来,团了团将里边带血的纱布,药棉还有瓶瓶罐罐的裹了个严实顺着梯子往下爬着道。
找到了静养的地方,上官牧他们显得放松了许多。他将微冲的弹匣卸下来,将里边的子弹退出来逐一的擦拭着,然后又逐一的压回了弹匣。而黄苹,则是摆弄着她手里的那部小型电台。很遗憾的是,电台始终没有给我们任何的回应。黄苹的汇报,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我则是拿出手机,将它摆放在桌上,生怕漏掉了沈从良打进来的电话。
也许是一直崩着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又或许是吊瓶里的药物产生了作用。上官牧跟黄苹两个人先后歪在躺椅上沉睡了过去。而我则是双手扶着膝盖,不停地在那里反复敲打着。我要替他们看着药瓶里的药水,还要时刻等候着沈从良可能打来的电话。还有,要防范着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杀手。
“啪啪!”药瓶里的药水即将滴完的时候,老先生顺着梯子爬了上来。他脖子上挂着两瓶药水,伸手在阁楼的盖板上敲了两下。
“睡着了?睡觉可以让他们的伤痊愈得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