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看来张夫人的嫁妆里带着搓衣板。 宴轻很满意,“你还算识时务。” 他收回视线,慢悠悠地自言自语,“你怎么这么识时务呢,” 语气遗憾。 似乎她只要有一点儿不识时务,他就有理由不娶她了。 凌画憋着气,温温柔柔地说,“识时务有什么不好呢?你看,我没人娶,只能嫁你,为了把自己嫁出去,我也得识时务啊。” 宴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卧蚕处落下一片剪影,他语气意味不明,“你是没人娶吗?” 许子舟藏着的心思,他又不是**,才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