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
端阳唏嘘,“那真是太有用了。”
他给小侯爷买过几次百味斋的海棠蒸糕,可不就是一碟百两银子吗?
他看向宴轻,“小侯爷做到对。”
这些鸟虽然可爱,但也太祸害海棠果了。
琉璃走了出来,点破凌画对宴轻有多宠惯,接过话,“小姐特意养这些鸟,从来不让人打,是因为,他们可以给海棠树捉虫子。”
端阳:“……”
宴轻:“……”
他看向凌画,“是这样?”
凌画瞪了琉璃一眼,对宴轻微笑,不敢再说你怎样都好的话,怕再被他抓住把柄,“栖云山多的是鸟,只打这一回,无碍的,鸟类繁衍,比人类快多了。”
琉璃:“……”
行吧!您为了男人,都这样说了,她还说什么?她再说就不止被瞪一眼了。
琉璃转身又走回了酒坊。
端阳默默地找了个筐,将一堆鸟尸装走,去了厨房。
宴轻扔了弹弓,似笑非笑地看着凌画,“你以前玩弹弓,都用它来做什么?”
凌画觉得她又不太妙了,他这个表情就会让她觉得你完蛋了,她捏捏耳朵,“我力气小,就随便玩玩,毕竟,我笨,没有你这么好的准头。”
宴轻将弹弓扔给她,“你来打,我瞧瞧,你怎么玩?”
凌画接住弹弓,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放在弹弓里,拉弓,石子飞了出去,打到了不远处的树干上,“啪”的一声,又落在了地上,连树干的皮都没伤到。
宴轻嘲笑,“就这个蚂蚱劲儿?”
凌画点头,“嗯,本来我手腕子也没什么力气。”
宴轻看了一眼她纤细的手腕,也就跟玉米杆那么粗细,他收回视线,身子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我习武练剑时,我武艺师傅让我每天打鸟。打不着,不给饭吃,打不死,也不给。”
凌画心想怪不得呢,“是已故的战神大将军张客吗?”
“嗯,就是他。什么战神?他就是一战疯子。”宴轻撇嘴,“做梦都打仗,有一次把师母给杀杀杀的喊着踹到了地上,师母让他跪了一天的搓衣板。”
凌画听的好笑,“他怕夫人啊?”
“嗯,怕着呢。”宴轻不知想起了什么,盯着凌画看,“你嫁给我,会在嫁妆里带着搓衣板吗?”
凌画立即保证,“不带。”
她敢说带,他估计就要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