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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璋一脸不屑道:“就因为重要才不能说,你们知道了,我怎么能上电视啊。”
“你看见脸了吗?”孔群山问。
“不知道耶,一晃就过去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后来看孙博聆跑掉了,我就没当回事儿,谁知道后来她会被杀啊。”
盛璋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用鼠标刷新桌面,看得孙城心烦:“你强迫症啊。”
“你怎么知道?”
“废话,大一填自测问卷的时候我就坐在边上,我偷瞄了你一眼你写的。当时我还很惊讶,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神经官能症患者,以前只在书上读到过,事后我观察过你。”孙城说。
“结果呢?”盛璋笑嘻嘻地问。
“我发现你不是很典型耶,有时候强迫症,有时候又没有,为这事我特意翻过书呢。”
盛璋笑起来:“尽信书不如无书,我其实根本不是强迫症,我就是有点社交恐惧症,和陌生人说话的时候或者激动的时候会紧张地反复干一次事,比如搓手,平时好好的。你再多学两年吧,这水平太山寨了。”
三人没有想到,另一场杀戮此时正在上演。
同班张海波的尸体是被一个女生在湖边发现的,原本他是请假回家去的,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死在这里。
比起他的死,凶手对他所做的事情更让人触目惊心。他的全身密密麻麻地覆盖着水蛭,这些蠕动着的黑色软体生物似乎在他的每个毛孔里钻进钻出,几乎抽干了
他全身所有的血液。
孔群山看见尸体时颤抖不止,面色异常难看,孙城皱着眉头,说了句:“可疑。”
“先……先离开这里,我不敢看。”
两人远远地离开,孙城说:“我听张海波寝室同学说,他有密集恐惧症。”
“什么?”孔群山想起张海波全身覆盖水蛭的死状,凶手寄寓在他身上的用意显而易见,“强迫疗法?”
“是,强迫一个人面对他恐惧的东西,不过这已经是完全沦为**行为了。”
孔群山的眼睛突然直勾勾地看向一个地方,远处的教学楼上,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那儿,表情严肃地注视着下面忙乱的警察。发现有人在看他,他晃了下便消失了。
“他……是他!”孔群山连忙向教学楼的方向跑了过去。
“等等啊。”
失去孙博聆的怨恨让他勇敢起来,他冲进那栋空着的教学楼,登上四楼,站在那举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