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谊。”
见状,丁灵琳借机询问丁景阳:“阿爹,我有事要欲阿岩单独讲讲,可能去聆风居?”ъΙQǐkU.йEτ
吩咐家仆备好客房,丁景阳欣喜应允:“去吧。”
四人双双离开,周遭归复安静。
丁景阳阅起陆岩送来的请贴。
请帖的字方正大气,显现出陆岩为人的正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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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岩,适才我阿爹问话,我心里可急坏了,生怕他为难你。”
丁灵琳牵着陆岩的手行了一路,来到聆风居外的山泉处,与他坐于池旁。
“丁伯伯可是很严格?”
丁灵琳连连晗首:“对呀。”
“与我娘亲一样,所以丁伯伯问话时我能够淡定回答,”陆岩全无生气的意味,自袖中取出一封未开的信函,“唐姑娘先前给我的信,灵琳来拆吧。”
信上内容为——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此别过后,情谊于君,不再。
从始至终,陆岩的深情向来独属丁灵琳,无论是局中人,尚是旁人,皆有目共睹。
枕上陆岩肩头,丁灵琳轻喃:“有阿岩陪伴,我快乐满足,谢谢阿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