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琳谢我何事?”陆岩闲散地拨弄着一片泛黄的枯叶。
丁灵琳离开陆岩的肩头,看向陆岩时,陆岩同样看了过来。
“嗯……”
“卖关子吗?”
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丁灵琳望往别处,见到一只青鸟飞落聆风居的圆窗。
她任笑意于唇角绽放:“谢谢阿岩一直信守承诺,谢谢阿岩一直真心待我,谢谢阿岩一直保护我。”
感觉阴影投落,身侧的陆岩已经站起。
“如此说来,我更需要谢谢灵琳,”陆岩伸出手,牵着丁灵琳起身,“谢谢灵琳与我共担险恶,谢谢灵琳对我不离不弃,谢谢灵琳喜欢我。”
“岩哥哥,灵琳姐!”
忽起叫唤声,一道鹅黄色的身影自小径跑来。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余婉儿赶至聆风居报信,红润的脸庞神情雀跃:“丁伯伯请大家去饭厅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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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宴仅有五人,却甚是丰盛,香气扑鼻的江南佳肴整整一桌,丁景阳尚给每人盛好美酒秋露白。
丁景阳并非酒徒,然而性喜饮酒,邀请陆岩畅饮一杯又一杯。
清酒下肚,愁绪皆消。丁景阳发现陆岩酒量不差,尽管连连干数杯,面色仍旧不显潮红,且精神奕奕。
“酒逢知己千杯少”,若谈及饮酒,丁景阳与陆岩能称交心了。
余婉儿与楚云风一面品尝美食,一面静视两人斟酒,该场面可谓“准岳父准女婿对饮”,见者由衷欢乐。
丁景阳饮酒渐起兴致,丁灵琳感觉需要出言制止。m.bīQikμ.ИěΤ
“阿爹,阿岩后背有伤,不可再继续饮酒,担忧对伤口有害处。”
“有伤?”丁景阳顿了顿,放下手中酒盏。
丁灵琳认为理应告知父亲所有事情:“昔时与阿岩遇险,阿岩因为救我受了伤。”
深知女儿素来诚实,丁景阳推断事情重大:“陆岩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怕坏了丁伯伯的雅兴,便想着多饮几杯……灵琳既以讲明内情,陆岩只能朝丁伯伯说句抱歉,委实不可再陪饮。”语毕,陆岩同样将酒盏搁至手侧。
酒虽然不醉人,但丁灵琳提醒,陆岩确实得听。
“何来坏兴致之说?陆岩的身体比我饮酒的兴致重要得多,”丁景阳自然明白事理,“我竟未知晓,想邀陆岩来个一醉方休,实乃惭愧。”
“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