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他们叫出去问两句话,殿下先安心休息——”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见容钰咬牙抬手,紧握了临渊手腕,疼得面孔一阵扭曲。孟章看得不忍,低声相劝:“大人先回吧,殿下伤得重,也不急问这一时。等过几天殿下好些了,我们再去都尉府请罪。”
他是都尉府统领将军,又是舒皇子的家臣,御前侍卫官不好太过勉强,只得退而求其次,转头问临渊:“刺客来时,是不是只有你一个在殿下身边?”
容钰强打精神,冷冷道:“他不在。我嫌碍事,遣他先出去了。”
御前侍卫官又问:“在外面可见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容钰胸口如火烧灼,他紧咬牙关,缓了缓才答:“没有。我令他在车里歇息。”
他这句话说完已到极限,眼前一黑,脑袋里一片嗡鸣。孟章慌忙起身探查,沉声加重了语气:“大人请回吧,不急一时。”
御前侍卫官几句话全是问临渊的,结果却被容钰拦下,眼瞅着翎殿下以身相护,侍卫官也不敢再问了,只得暂且告退。屋子里清净了没一会儿就又有人来,却是都尉府的中军统领点名要临渊。西三坊是他的辖区,翎皇子受伤他难逃其责,刺客一时找不出来,只得先把涉事侍卫们带走盘问。临渊看看中军统领又看看容钰,等着翎皇子开口拒绝,倒是孟章先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对临渊怒吼:“说一句不去有这么难吗?殿下伤成这样,为了你连药都不喝,你非得叫他开口?”
临渊如遭雷殛,心脏突然掠过一阵极深极热的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