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后背爬,爬得浅而沉,渐渐麻成一片,让他骨酥筋软。
他感到疲惫,忍不住哼了一声。翎皇子的手顿了顿,似乎想要离开,他连忙伸出手拦腰抱住了对方,把脸紧紧埋在他怀里。翎皇子似乎明白了,带着笑意在他耳边说:“我去换个冰袋。”
他不肯放手。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不需要冰袋,但是他想让翎皇子**他。人体的抚触和亲近带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慰藉,这感觉如此之好,甚至让他愿意为此再挨一次训|诫,只要结束后可以这样安慰。
这念头刚起,他心中就是一跳,紧接着便是难以控制的冲动,非常,非常想杀人。
容钰毫无所觉,起身叫人来换过凉毛毯,又拿一个新冰袋压到了他肩膀上。
冰袋触感凉韧,隔着毯子,在他身上软软地碾推,舒服得让人叹息。
临渊趴在大枕头上,藏起了自己的脸。
他的心跳越来越剧烈,血气上蹿,在眼底涌起一阵又一阵黑雾。想杀掉身后那个人的冲动强烈得近乎疯狂,当你展露了软弱,或者你发现对方能让你软弱——被咬住脖颈的猛兽能有什么选择呢,厮杀只是本能。
翎皇子给了他软弱,却没来得及种下畏惧,谁叫他离得太近呢?被反噬也只能怪他自己。筆趣庫
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垂下手臂开始在床下摸索,想拿到自己的剑。杀翎皇子不需要武器,但是他不想把这些柔软舒适的毯子搞得太脏。他凝神聆听着外面侍卫的脚步声,隐秘地挪动手指,摸到了短剑的柄。再往上摸却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接着“喵”地一声,他的手突然被缠住了,陷进一大堆毛皮里。
他立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垫到身底下。
容钰也听见了猫叫,“哈”地一声,俯身从床底下揪出只长毛狸花猫来,说:“花脖子!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他不顾猫鬼吼鬼叫,搂怀里先揉得奇形怪状,又拎出来献宝似地给临渊看,说:“看,她脖子上有五道纹。以前养在这屋,后来总往我床上扔耗子,就挪到厨房去养了。不过她总偷偷过来。”
临渊默默注视着花脖子,没有说话。
容钰看他有点喜欢花脖子的样子,就殷勤地把猫放到两人中间,说:“花脖子会给人揉肩膀噢。”
他摸了花脖子两把,拉着花脖子的前爪搭到临渊肩膀上。花脖子闻了闻,果然卖力地按了起来,小肉脚软绵绵的,爪子一下一下扎着皮肉,按得又疼又痒。
临渊垂下眼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