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渊危险,那我们就要提高警惕做好防备,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怪你连累了谁?”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如果真说连累,那更是我牵连了你们仨,乔渊是危险不错,凶手不危险吗?那我是不是也要把你们推得远远的?”
难得说这么多的话。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年柏宵觉得自己表达的意思还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清楚明白的认知。
杭司的嘴唇抿得紧,她抬眼看着陆南深,“乔渊是个疯子。”
“能比凶手还疯?”陆南深笑着反问。
杭司不知道,说不上来。
她不知道像是乔渊那种人一旦真被逼急了会怎样,她只知道很恐怖。哪怕现在就是只听见他的名字,她都会紧张得浑身冒冷汗,手指控制不住的抖。
“你刚才看见了什么?”陆南深问。
杭司无力地说,“纹身,一把**插在枫叶上图样的纹身,他们会把这个纹身统一纹在后颈部。”她缓了口气,继续道,“不能完全算是乔渊的人,是来自边界那边的一个打手组织,身手虽然跟雇佣兵没得比,但对付稍微有点身手的人也够了,乔渊曾经用过他们,所以我之前见过那个纹身。”
“有了线索就好办了,打手组织而已。”年柏宵一反刚刚的严肃,不以为然,“是吧陆南深?”
陆南深笑,“没错,咱们还真不怕这种明刀明枪的。”
开了两间房,年柏宵给了理由,“真别怪我抠,花的不是我的钱我绝对不节省,问题是房间不够了。”
两个女生住一起没什么,两个大男生的……光是瞧着陆南深那一脸嫌弃样就能知道了。
杭司心情低落没搭茬,陆南深朝着药袋子一示意,“为了保护你我都挨了一棍子了,真要是内疚,帮我揉点药酒吧。”
“好。”杭司的确挺愧疚的。
方笙微微眯眼看着陆南深,刚要说话,就听陆南深又说了句,“方笙你脚不方便吧?能走吗?”
年柏宵下意识扭头看她,“差点忘了,你脚怎么样了?还疼得很厉害吗?”
方笙不着痕迹地把视线从陆南深脸上拽开,不带任何缓冲地就进行了神情上的切换。“一动还是有点疼啊,但是应该没什么大碍,我慢慢走就行。”她冲着年柏宵微微一笑的。
年柏宵哦了一声,想了想,“我先扶你上楼吧。”
两间房,中间隔了两层,不挨着。
方笙点头,等年柏宵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