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华侨商店是国有的,卖古玩是为了换外汇,香远斋是私人开的,去年才办起来,说是为了文化交流。”
“照这么说,倒是值得去看看?”
“等明天拜访过侯老大夫,我就陪你一起去,如何?”
元妮自然是同意。
也许是她命里就该去香远斋,第二天,元妮来到老侯大夫家,老侯大夫也提起了这个地方,
“你说汤姆是不是欺负人?他没有骗到我的金针,就带着古董去了香远斋,还在那里设了个赌局。
这简直是欺我华国无人,我要不是眼力不行,一定和他赌一番。”
元妮惊讶,“就是拿着假坠子到处骗人的那个汤姆?”
“就是他,别看他是个外国人,却对我国历史知之甚深,谈起古董来,还一套一套的。”
“他设了赌局,有人跟他赌吗?”
“有啊,西四胡同的辛二爷,拿着家传的宝贝跟他赌,结果输了。”侯老大夫一脸遗憾。
这要是赌赢了,那是扬眉吐气,给国人争光,可辛四爷赌输了,难免长了他人志气。
顾超挑眉,“这都什么年月了,总不成还让外国人欺负到咱们头上?跟他赌。”
侯老大夫一拍桌子,“说得好,你们两个去,我来出物件。”
元妮笑笑,她是有好物件的,可惜都在丹山县放着,这次来京城,只带了四件宝贝,都卖出去了。
顾超看看元妮,“有兴趣吗?”
“请侯老大夫说说对赌的规矩。”
“这个赌局呀,太简单了,就是干赌,两人各出一件收藏做彩头,然后凭眼力断代,谁说得准,谁就赢彩头,说不准的人自然就输了。”
“要是都说得准呢?”
“那就继续往下赌,香远斋藏龙卧虎,有的是好东西,实在没物件可看了,他们出物件。”
“可以上手吗?”
“那是必须的,只要不动设备,怎么看,怎么摸都行。”
既然可以上手,那元妮就有必胜的把握,她想了想,“侯老大夫,你知道汤姆拿什么做彩头?”
“我知道,他跟辛四爷赌的那场,我去看了,那次他拿出来的是一个明青花瓷大罐。”
在西方的古玩市场上,最昂贵的东方古董,并不是金玉宝石,而是各种珍品瓷器,尤其是各个朝代官窑出品的精品瓷器。
明青花瓷大罐,放在西方拍卖行里也是抢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