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曾显让下人去拧块冷帕子来,揉揉额头想了想朱凌那些事:“他的第一次和第二次进去,仔细说来都是和此案有关,只是之前没有证据,而这次有了。”
“没错。”
曾显看向父亲:“爹想告诉儿子什么?”
曾正看着这样的儿子笑了,曾家这一劫还真就未必是坏事,他那书呆子儿子不但开窍了,还一并开了玲珑心窍。
“背后之人既然已经把这事都掀到明面上来了,无论保朱凌的是谁,这事也再不可能按下去。如此多条人命,犯案的又是朝廷官员,朝廷需要给天下人一个交待,也需要平息众怒,我们看着便是。”
曾显点点头,认同父亲这一观点,不过:“爹等着我,当不止是想说这个。”
曾正失笑,真是,比以往敏锐不知多少倍。
“如若有人想让你做什么,不必急着拒绝,回来告知于我。”
曾显皱眉:“爹怀疑把朱凌送进去的是儿子身边的人?”
“若是,你待如何?”
“助他。”曾显想也不想:“吾辈男儿,心中当存正义。”
曾正笑容复杂,这性子,真是像了他个十成十。
他最清楚这样的性子有多吃亏,而进大理寺,是这种性子的人最好的归宿,只不知他的儿子将来是不是还有机会走上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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