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越发艰难,朝会从一日一朝到三日一朝,五日一朝,再到如今的七日一朝,可政权兵权从未旁落,这样一个人,应该不会做那种直接把把柄送到臣子手里去的事。”
言十安轻轻点头,一个没脑子的皇帝,窃不来江山皇位,还能坐稳这么多年。
“不着急,已经揪住尾巴了,他跑不了。”时不虞点兵点将般点着自己的手指头:“乱葬岗还是得盯着,我得继续画像,以后有大用。”
“我安排人去即可,我们若频繁出城,怕会引起有心人怀疑。”
这倒是,时不虞也就不坚持。
“我总感觉这事透着古怪。”时不虞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把这么多人折磨至死,动静怎么都小不了,就算宫女太监不敢妄议天家事,后宫妃子也不可能不知晓。而宫妃连着朝臣,怎么都不可能捂得严严实实,可是你看,没有半点风声传出来。”
“母亲在宫中有人,也不曾听她说过此事,显见是不知。”言十安也觉得奇怪,母亲在宫中经营多年,便是皇帝对她都有几分信任,怎会完全不知此事:“我会给母亲去信,请她打听。”
“那个小太监是最清楚其中内情的,等他好一些,你尽快把他弄到京城来。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装死逃离,不止是聪明这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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