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破落了又回来找这裴家,真真的把人家当冤大头了。”
“这些读书人就是心眼多,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可没这么厚的脸。”
“还什么山高水远,南洲距离这京城才多远,骑马连三日脚程都不需要,八年都没有消息,可不就是那霍家发际之后看不上裴家这商贾之户了。”筆趣庫
“这霍家可真是赖上这裴家了,裴家可真是倒霉,人家升官发财好处轮不上他,落魄了就来打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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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了,有人开了个头,后面的人也就畅所欲言,猜测万分了。
“是啊,贤侄人无事便好,这以后日子还长,总是有机会的贤侄切不可灰心丧气。"裴康附和着,语重心长的说道。
看着自家女儿投在披风上的的目光,裴康意会的解下披风,亲自为面前衣着单薄落魄至极的少年披上。“贤侄年轻也要注意身体,这寒冬腊月穿的如此单薄以后恐落下病根。”
“裴伯伯说的是。”霍斐低下头掩住眼睛里一闪而逝的阴沉,声音温润谦逊,"多谢伯伯挂念,霍斐感激不尽。"
"爹爹瞧我们都高兴得昏了头,霍公子还在外面吹着冷风呢。”裴阮阮一副懊悔的样子,伸出手臂挽住裴康的胳膊,"爹爹,咱们快些进去吧,让霍公子进府喝杯茶暖和暖和。"
转身又麻利大方的招呼身后的丫鬟。"快去给霍公子在成衣铺子里买几身衣裳,现做怕是来不及。"
“霍公子喝杯茶吧。”裴阮阮抬手示意翠儿给他端了杯热茶。
"多谢裴小姐,小姐客气了直接唤我名字便可。"霍斐双手捧着茶盏,少年拘谨的对着裴阮阮抿嘴一笑。
“霍公子真是客气了。”裴阮阮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瓷茶杯,清透的茶水里面映衬出她模糊的轮廓。
"霍公子次此上京可是为了再考功名?如是这般霍公子可安心在府上住下备考,不必有后顾之忧。"
霍斐闻言,脸色微变,但只是稍纵即逝,随后便恢复了正常。“小姐太高看我了,说来惭愧,我虽出生书香门第,可自小喜武弃文,喜欢弄些刀枪棍棒兵器书法之类的。”
"哦?"裴阮阮轻挑眉梢,那漂亮的水眸满是讶异。"那倒是让人想不到。”
霍斐沉默失神了一瞬,眼神那双雪白细腻得如同羊脂白玉的十指流连一瞬,又很快移走了目光。
果真是堆金砌玉养出来的娇人。
半晌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