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小侯爷。”
妇人一怔,旋即意识到儿子要做什么,吓得一把拖住了他的手:“澈儿,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们现在能保住这间宅子,我和你妹妹能不入**籍,你不用流配边疆,都是靠的谁,你忘记了吗?”
“我没忘记!”蓝衣青年恨恨道,“可那是他顾宣欠我们的!”
妇人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望了望窗外,生怕有人听到,央求道:“澈儿,你清醒清醒,那顾宣是什么样的人,他能留我们一条性命,不过怕惹人生疑罢了,你若是和他作对,我们三个都别想活!”
蓝衣青年咬牙切齿地道:“怕什么?怕的应该是他顾宣!当初就是他,意图谋夺爵位,费尽心机找到爹贪赃的把柄,威胁爹与他合作,在兵器司一案中陷害他的侄儿顾云臻,结果被顾云臻绝地反击,爹才不得已自尽,以保全家人的!”他腾地站起来,“我要去告诉小侯爷真相,我要投到他麾下,这才是重振家声的唯一办法!”
妇人紧紧揪住他衣衫,泪流满面:“澈儿,澈儿,你别冲动,娘求求你,不要冲动。你听娘说,顾小侯爷斗不过顾宣的,娘求你了,娘给你磕头了——”
妇人疯狂地跪下来,蓝衣青年吓得也跪在地上:“娘!娘您别这样,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母子俩抱头痛哭,谁也没有注意到,院子里,一个身影正慢慢地自窗边离开,慢慢地往院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