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还不罢休,换了个手举起大皮靴,啪的又一鞋底子抽在喜多诚一另一边脸上,又是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
“这一鞋底子是老子替那个被你们祸害的姑娘一家人打的,你他**给老子记住了这两鞋底子,这只是利息。”
呸,谢天穿鞋啐了喜多诚一一脸浓痰,骂骂咧咧的走了。
庞元任海粟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谢天背影,哭笑不得,五味杂陈。
喜多诚一是该死,可是你这样用大鞋底子抽真的合适么?
唐墨轩目瞪口呆之余却是开怀大笑,伸手拍着搀扶着他的唐皓儿笑不可支:“宝庆果然非常人也,今天老夫算是亲眼目睹他用鞋底子教训人了,哈哈哈哈。”
楚云飞目送谢天洒脱的扬长而去,犹豫了一下急忙追了上去,说道:“宝庆兄,我觉得还是跟你一起喝酒更有意思一些。”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楚云飞算是看出来了,谢宝庆才是这个地方的轴心,其他所有的人都是在围着他转,包括令他仰视的庞元和任海粟。
这样的人就是一群人的领袖,是一群人的灵魂。
他到底是靠什么把这么多人聚拢到他身边啊?
谢天看到楚云飞追上来,扶住他后背吐出一口怒气,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小小的一个喜多诚一,是杀是剐都不会影响大局,还是喝酒重要。”
喜多诚一两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鞋底子的纹路清晰可见。
他明白了,他包括他所赖以保命的情报在这个谢宝庆眼中一文不值啊。
二人离场,在他们身后只跟上了谢天的警卫员和秦奋。
在秦奋心中,他认为是自己把这件事儿给办砸了,抓到的老鬼子不是岗村宁次,追上来不过是想让谢天骂他几句出出气。
谢天拥着楚云飞有说有笑的重新回到营房帐篷,招呼楚云飞重新坐下,这才注意到秦奋一直跟在后面,不解的问道:“你不在会场那盯着跟老子回来干啥?”
秦奋咧了一下嘴说道:“师长,是我搞错了,抓到的人不是岗村宁次。”
谢天瞪着眼珠子骂道:“关你屁事,是老子从一开始就一厢情愿认为被咱们困住的老鬼子是岗村宁次,把你们都给误导了。去去去滚犊子,帮老子盯着点别让他们把喜多诚一给老子弄死了,这个老东西值点钱,老子得琢磨琢磨把他卖给谁合适。”
“啊?”
谢天一句话把楚云飞和秦奋两个都给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