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还是清炖?
喜多诚一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几下,他知道,任海粟这句话等于是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惟一的区别是,死法会有所不同。
谢天盯着喜多诚一轻轻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可惜了。”
谢天只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却是令身边的人猛翻白眼。
可惜了?
你几个意思?
这喜多诚一可是日军的特务机关长啊。
就算军衔比岗村宁次稍差一点,可是那也差不到哪儿去,而且他手中掌握的情报如果能挖出来,那可比抓住岗村宁次强上百倍啊。
大家哪知道,喜多诚一手中掌握的那些别人视若珍宝的情报,对谢天这个未来人来说却是一文不值。
谢天面无表情的盯着喜多诚一问道:“想活命么?”
“想”,喜多诚一毫不迟疑的点头。
谢天啪的一声把手中那个从人头上剥下来的假头套砸到喜多诚一脸上,瞪着大眼珠子问道:“你猜她想不想活命?”
喜多诚一嘴角抽搐了几下,现在再狡辩这个头套是从活人头上剥下来的还是从死人头上剥下来的已经没有了意义,他现在想要活下去的最大保障就是肚子里装的情报。
谢天转向庞元说道:“庞兄,公审他的事情你来主持吧,别弄死,给我留口气。”筆趣庫
庞元看出来谢天这是对喜多诚一没有兴趣啊,他苦笑着点了一下头:“那好吧,你去忙你的。”
谢天转向人后的楚云飞问道:“云飞兄,咱们是继续喝酒,你还是在这儿看他们公审这个老**?”
楚云飞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他没想到谢天在这种时候还能记起他,更何况还当着这么多大人物的面。
只是谢天的这个询问让他为难了,他既想陪谢天喝酒加深一下了解,顺道将自己那个营的问题解决了,又想亲自参与公审喜多诚一的盛会。
看到楚云飞犹豫,谢天微微一笑说道:“其实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不如云飞兄先留在这里,我回营房先处理一些事情,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等到晚上咱们搞个大聚餐,到时候大家一起喝个痛快。”
谢天走了几步,突然又转回来走到喜多诚一面前,抬脚脱下脚上的大皮靴,抡圆了啪的一鞋底子抽在喜多诚一脸上,瞪着眼珠子骂道:“老**,这一鞋底子老子是替这个头套打的。”
喜多诚一噗的喷出一口鲜血,鲜血中混杂着几颗发黄恶臭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