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头鼠窜。
“吴邪你**瞄哪!瞄你妹的头吗!”
刘丧哑着嗓子,弯到到光年之外的音调都没能挡住他的怒火,万籁俱寂一瞬,虽然理亏,天真喊声仍旧底气十足的传过来。
“不好意思手抖打歪了——妹子!啥也不说了!我信你过硬的业务能力!加油!”
我知道他是真的相信我,上次他踢回虫脂玉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我的信任非常盲目。
没有及时澄清是我的错,而且此时我确实可以躲得开,可我砍到一半的猪笼草怎么办?
半途而废着实让我心痛!我舍不得!
弹回的照明弹火花四射,包包人们还保留着喜好光热的本能,一下涌动的跟蝗虫过境一般,往上疯扑向溅射开来的照明弹碎片,滋啦的皮肉烧焦声像铁板烧,浓浓的飘散开。
我看准时机奔回去,握着还卡在根茎上短刀猛然发力朝下一切,却仍然没撼动阻力的分毫,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牙关咬的酸痛。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有人从背后覆住我发抖的双手,大量裹着体温的热气包围过来,沉重的气息洒在太阳穴上,手臂贴合,触感犹为熟悉,莫大的力量自小臂而起。m.bīQikμ.ИěΤ
那双盖住我的宽大手掌带着我重重下削,咔嚓的肢干开裂声微响,短刀在汁液飞溅中一削到底,终于彻底斩断猪笼草的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