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巨大到肉眼看不到头的溶洞形空腔。ъΙQǐkU.йEτ
空腔被自然侵蚀成圆润的水滴状,遍布或圆或粗糙的石头疙瘩,如青蛙的背部,在空腔中央,有一只大到能装下十几人的圆筒形口袋,呈红绿色,口袋顶上是椭圆形的开口。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猪笼草,变异版大型的猪笼草,震撼的在一瞬我都忘记去看刘丧,只呆呆地睁大眼皮,眼珠子定格成瞠目结舌的形态,脑瓜子嗡嗡的飞着蜜蜂。
两秒过后我才想起他们俩,低下头,毕竟有一小段距离,天真还没追上他,然而刘丧没有认知,一直前进,往悬崖上笔直的走。
强光的照耀天真仿佛小宇宙爆发,他循着刘丧的路径,在关键时刻跳起几步,飞身扑到悬崖边上,在刘丧踩空的瞬间拽住他手臂。
身旁的石头簌簌滚落,一声拍到石头上的闷哼传来,天真全身的筋脉悉数爆出来,胳膊顺着惯性往里一荡,又是一声闷响,刘丧直接尖叫出声:“**!我在哪我在干啥!”
看来是拍墙上彻底给他拍清醒了。
“你**别狗叫!先抓紧老子!”
有幽幽的石灰升上来,我加紧跑到断崖边上,刘丧正被天真死死地拽住,满脸的惊恐,他吊在半空中,手上鲜血横流。
刘丧仰头望着我,恐惧的表情更深,天真就骂:“少哭丧着一张脸,你还没死。”
“不是。”刘丧急急地分辨:“我听见偶像的声音了。”我找好支撑点,也趴到崖边,伸手扒住刘丧的肩膀,跟天真一起往后拉他。
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俩的力量比他一人大得多,很快拉动刘丧,一点一点升高。
“他。说。什。么。了。”
天真用力时字都是挨个挨个往外蹦的,面目狰狞,刘丧弱弱道:“他说我们有麻烦了,想办法撑住五分钟,他马上过来。”
我加大力度,拖上来两寸,多承担点刘丧的重量,天真暂且松缓,他歇口气,手头并没有放松,只嘴上不以为意道:“多大点事,五分钟三百秒,你从现在开始数。”
“要不你们低头看一眼。”刘丧颤颤巍巍。
我和天真一顿,用空余的力气探出头。
草了,我们捅了包包人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