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强进来。
进后的路段十分狭窄,几处的石笋都正好卡主骨头,天真就得不停地变姿势,各种塞各种钻,洞壁攀附的藤蔓逐渐减少,寥寥几根,但是根茎却比以往我看到的都大。
窄洞大约二十多米,我们俩都爬的苦不堪言,等窸窸窣窣地爬动声渐渐变得空旷,我知道前方不久就会豁然开朗,轻声问问天真的状况,他声线沙哑,咬牙道没关系。筆趣庫
我立刻加速向前爬去,头就从数以万计的细小裂缝里露出来,转头看看,都是雪花般的裂痕,密密麻麻的,大部分不足以容人。
好不容易从压迫的空间中解放,我赶紧去看刘丧的方位,他走向右边岔口,咯哒的步子响起,回音越来越大,前面黑的近乎要吞没刘丧,天真艰难地踩到地上,看我静站着不动,仰仰大脑袋,示意我追过去。
有一股毛毛的直觉从心里盘旋而起,我一面跟天真追踪刘丧,一面试图追溯根源。
这条裂缝似乎大的没边,在之前的裂口,都能听出深浅不一的脚步回声,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天真见我皱着眉,轻声道
“你先专注眼下,别胡思乱想”
我不出声,一来一回间,俩人就没有关注刘丧,片刻后,天真再直起脖子,我还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见到他突然瞳孔地震,往外放大一圈,神色裂成两半,丢下我两步并成半步跑出去。
他跑的我都没反应过来,眼一花就剩阵风,只见他天外飞仙般飞过去——没夸张,天真速度可以用飞仙来形容,他纵身扑入黑暗,跑动时蹭在石壁上,蹭飞无数石灰。
霎时烟尘四散,我屏住气息,看见天真一下子就消失在烟雾中,步子渐远。
脑子再愚钝都该知晓刘丧要遭祸,可是视线受阻,根本不清楚发生什么,我立马抽出信号枪填弹,大吼道:“小心头上!”
而后“砰”的一枪发射出去,强光一闪,飞速冲刺的割开层层暗色,如同陨石般冲向天真狂奔的方向,留下一道炫目的光影。
尾翼照亮沿路的景象,天真疯狂跑向刘丧,而刘丧像变戏法一样,身子歪歪斜斜的向下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七手八脚的在拉他,要拖着他一同坠入深渊,在他前头不到两米的地方,竟然是道断崖,是空的。
燃烧的滋滋声响在耳边,手掌被震的剧痛,不用看都猜到伤口在流血,我一时无法,只能松开滚烫的信号枪追上前去。
信号弹在飞行中达到爆开的最大阈值,倏然炸出漫天火色,亮如白昼的灯光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