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花盆塞的往后一趔趄,看看嫩生生的白玉兰,又看看我,嘚嘚瑟瑟地笑开来:“我就喜欢看你没钱还穷**的样子,今晚吃什么?”胖子扬扬手中的刀:“白灼单身狗。”
“不是我笑话你们,要杀单身狗,在座各位都得进灶台,一锅端。”天真捧着白玉兰,摆在客厅的窗户旁,还颇有兴致地拨开花苞,闻一闻,风吹过就有浅浅的香味,缱绻如同少女绵长的目光,缠绕在房屋的瓦砖间。
胖子白他一眼,将料理好的鸡放进锅里烧水烫毛,他在围裙上抹抹手上的鸡血,进屋拿出一白蝴蝶结的礼盒,抛给正赏花的天真。
他冷不丁地看见有东西向他飞来,接的东倒西歪,莫名其妙看着胖子:“什么玩意儿?”
“有眼睛也该知道是送你个**的,别他娘埋怨胖爷没有仪式感,你生日老子还记着。”
“如果不是空盒子,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
天真饶有兴趣地拆开包装,打开礼盒,笑就凝固在脸上,举起盒里的火机对胖子晃一晃:“有**的仪式感,我平时禁烟。”
“我知道。”胖子理直气壮烧着火,在火焰下的脸庞满是春光:“心意送到不就行?你晚上可以用来点点蚊香,没蚊子的时候就给我用,我不禁烟,别浪费。”
我一看还是zippo,天真中意的牌子,他站在廊下,气的不行:“**,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你根本就是给自己买的。”
“可见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木安道。
胖子委婉地看天真一眼,捅一捅炉下的柴火:“天真,我觉得你有点物质了,咱们是白手起家的小门小户,现在兜里才有两张大票子,还等着开农家乐养家,不能紧着你花。”
“物质你奶奶的腿儿,你什么都不送我也无所谓,但你你你你——你**这是溜我玩。”
“我闲的没事干遛你玩。”胖子回头一瞥他,看似正经严肃,眼光炯炯特有神。集中一点,登峰造极——他造诣最高的是不要脸。wwω.ЪiqíΚù.ИěT
天真在院子转两圈,骂他两句,胖子不跟他急眼,他就没办法,只能气鼓鼓地拿上火机回屋,我问他干啥,他大嚷道:“点蚊香。”
胖子奇道:“大白天的你点哪门子蚊香。”
“关你屁事!杀你的鸡!”
天真和胖子可能是人在青年心在少年,俩老幼稚鬼,在家总闹闹腾腾的,木安告诉我是他俩不想变老的象征,要用某些举动或事物证明自己还年轻,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