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半人大小,还得是瘦弱纤细的身材,旁边有口完全堵死的洞眼,土面钉着岩楔,活做的潦草,但是俩人好歹是还保有常人的智商,没有毫无防备地跳进洞里。
之前金沙江大旱,泉眼露出河底,彝民试着下过洞中,然而下降几十米却都没到底。HTtρs://Μ.Ъīqiκυ.ΠEt
泉眼的深度估计在百米左右,只会更深,不会更浅,即使底下有湖泊,从近百米高空落水,跟砸到水泥地上没任何分别,存活几率为零,我们两两相望一眼,木安问我好没好点,伤口还疼不疼,我道没事,看见小哥只穿贴身里衣,已经在卸背包和多余的物件。
毫无疑问,他柔韧度是我们当中最好的。
我用手比划着洞口,量一下自己的肩胛骨和头骨,自认为没什么问题,虽然学缩骨是**后的事,但我是属于骨架天生就小的,我踌躇着看向他们:“要不我跟小哥一起?”
“不行。”木安斩钉截铁:“你状态不好,在地上老老实实待着,养好伤再想别的。”
“可如果下面有岔路,他俩分头跑,小哥单枪匹**怎么办,我跟他下去,起码还能互相照应,逮住他们俩我们就回来,我涂好防虫药膏,小心一点,不会出什么危险。”
“有小哥足够,你俩分开几分钟是会死还是怎么,铁了心要当亡命鸳鸯?什么热闹你都要凑,没事干就睡觉去,梦里什么都有。”
木安凶凶的,毒舌起来,噎的我无言以对。
“我觉得可以,他们速战速决,没准还更省事,小伙子,要放宽心,你姐姐又不是用糖吹出来的,水泡泡就化了,让她去,有她约束哑巴,以免他老是胡来。”瞎子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