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小张哥心虚,也不等我回答,回头怒视他,张口就骂:“姓张的你**要不要点b脸,跟女人脸红脖子粗的,还有嘴逼逼叨叨瞎子下手黑,你他娘好不到哪去。”筆趣庫
最近可能是看我和天真被小张哥欺负的狠,胖子对我俩的特别关注已经达到有史以来之最,一有不对劲就开骂,边骂还边到处瞅有没有板砖,我见他架势不对,赶紧上去劝和:“我跟他开玩笑的,借俩胆都不敢对我动粗——你看,前头黑不溜秋的是瞎子吗?”
劝着我就对胖子使眼色,示意他回头我们关起门来再整治小张哥,如今正事要紧。
他贼精贼精的眼珠子一瞟小哥,立刻用口型回道“收到”,又伸长脖子,看到小溪尽头有一道黑漆漆的影子,人高马大的,他晃晃手电,对方同样晃过来,光线并不强烈。
“是瞎子,只有他晚上不爱开远光灯。”
远光灯就是手电最强亮度的光,是他们平时喊着玩儿的,因为黑瞎子跟我们比喻过,他看到强光就跟我们晚上开车看到远光灯一样,眼睛会特别难受,还看不清路。
我们两步并成一步走上去,胖子开口三连问:“你们进度怎么样?他俩人呢?还在水里泡着?”黑瞎子停住半秒,胖子又问:“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黑瞎子就笑:“都有。”
“好消息是什么?”发问的人是我。
“他们俩十有八九还活着。”
我和胖子都长出一口气,胸口不约而同地平静下来,小张哥跟着问坏消息,黑瞎子墨镜上映出的白光一闪,调笑的语气逐渐收敛,他没正面回复,只道:“你们先跟我来。”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我们跟上,见他用手电照亮前面的河床,我才发现,小溪流到目前的位置,竟已然干涸的七七八八,底下有无数幽深的泉眼,有的还在往上咕噜咕噜冒水,有的则旱到洞口四裂。
木安和千军万马就蹲在某一处泉眼旁,淤泥上有俩清晰的脚印,黑瞎子道:“泉眼底下连着地下湖,我徒弟和刘丧都跳进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来的时候,洞口已经被淤泥堵的严严实实,现在我们下不去。”
他顿一顿,再开口时就望着小哥,听不出明显的喜怒,似乎还是在笑:“好在临近的泉眼都是相通的,哑巴,洞口非常窄,正常人没辙,木安缩骨试过,他骨架大,刚好卡在半截,要柔韧度好或者骨架小的人才能进得去。”
等我们走近,黑暗被强烈的白光驱散,木安站起来看着我们,他身后的泉眼就展现在眼前,大约